砰地一聲響起,只見黃毛的臉當場變形,嘴里的牙都是吐了出來,當場暈了過去。
如此一幕,自然讓白毛驚呆了,不過下一刻他就吼道,“你他嗎居然敢動我們…”
啪的一聲再次響起,卻是馬飛又反手給了白毛一耳光,這讓白毛臉也是一下變形,整個人徹底懵了。
馬飛這才冷笑道,“你們是梁龍的人吧。”
白毛身體顫抖起來,“你…你怎么知道…”
馬飛冷笑更濃,“我怎么不知道?現在滕市的一些夜場小酒吧,小型按摩房,這些不入流的東西不都是他搞的么?”
白毛聽著更加震驚,還想問什么,馬飛卻根本不給他發問的機會,只是冷笑道,“回去給梁龍帶句話,就說江震過兩天會和他聊聊。”
這話一出,白毛眼中頓時透出驚恐之色,他豈會不知道江震?這可是滕市的傳奇,背靠洪門的頂尖大佬,他大哥梁龍雖也是洪門中人,但卻只是個小頭目,哪里能和江震比?
“哥…哥!誤會啊!”
白毛立刻叫了起來,馬飛卻理都不理這白毛,轉身一拉王若晴的手就離開了。
找了個代駕回了香舍水郡,等到了房間中后,馬飛就給江震打了個電話。
江震頓時接了,而聽馬飛說完事后他也是哈哈一笑,“好兄弟,我正想收拾這梁龍呢,你就給我送來了借口,行,這事你交給我吧,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
馬飛卻是好奇起來,問江震為何想收拾這梁龍,而通過江震的解釋他也明白過來,原來這梁龍是洪門的老人了,不過由于他做事太不講規矩,為了錢六親不認,所以這些年始終沒被提拔上去。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這梁龍為了搞錢竟想發起收保護費的老一套,江震自然煩了,一直想敲打他,但梁龍很聰明,一直約束手底下的人不惹江震,再加上他資歷老,自然江震一直不好下手。
不過現在行了,有馬飛這件事,江震正好借題發揮。
江震在電話里笑道,“兄弟,你明天來我這里一趟,看我怎么收拾他。”
馬飛一笑,“好。”
說完這事,馬飛就掛了電話,直接上床睡覺。
而就在馬飛睡覺的同時,滕市中央區的一個小型ktv包房中,之前那兩個調戲王若晴的青年也是纏著一腦袋繃帶到了這。
而此刻這包房內,幾個滿身紋身的漢子正在大聲的唱歌拼酒,同時他們懷里還都各自摟著一個妹妹,根本就沒注意他們。
直到一個黑衣人從門外走入,對場中央的一個光頭漢子說了幾句,這才讓氣氛突變。
砰地一聲響起,只見那光頭漢子猛地抄起酒瓶對房中的點歌器砸了過去,頓時歌聲停止,所有人都懵了。
而那光頭漢子卻是透出了兇悍的眼神,猛地看向了那兩個青年,“你們腦袋是不是被他嗎驢踢了!連江震的人都敢惹!”
這話一出,頓時其他幾個漢子也都是臉色大變,其中一個漢子更是抄起兩個酒瓶,對著這兩個青年的腦袋就砸!
砰砰聲再度傳出,這讓這兩個青年也都發出慘叫,本來頭上的白色紗布瞬間被鮮血染紅,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場中的妹妹自然發出了尖叫,那光頭漢子卻是吼道,“滾,都他嗎給我滾!”
這話一出,那些妹妹才是如蒙大赦,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而那兩個青年則是哭嚎起來,“龍哥!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你們還他嗎有臉哭!”
光頭漢子卻更怒了,又是抄了兩個酒瓶對那兩個青年的腦袋就砸。
而這次一砸,那兩個青年很干脆的雙眼一閉,直接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