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喝酒吃飯的途中,馬飛也是了解了這幾人的近況,卻是他們這段時間的工作和生活都很順利,尤其是趙鷹和何雪,功夫居然都有進步,其中趙鷹達到了半步化勁的程度,只差一步就可以成就化勁,何雪也是達到了暗勁高階。
對他們的進步,馬飛自然很高興,畢竟他們是自己的朋友,既是朋友,那自是越強大越好。
當然,馬飛也對他們說了自己突破化勁的事實,這讓他們也是無比震驚,紛紛詢問馬飛是怎么做到的。
馬飛自然是把自己的中東之行簡單說了下,而聽完馬飛的講述,幾人也都是露出了佩服之色,卻是他們清楚,雖然馬飛說的簡單,但那里面的兇險可不是他們能想象的。
而等和他們敘完了舊,馬飛就是找個空擋,直接把張寶的事情說了。
聽到了這事,場中的幾個人也都是露出了怒色,其中何雪冷冷道,“沒想到還真有這種敗類。”
“不,這不是敗類能形容的,這是純粹的變態。”
金葉卻是搖了搖頭,“這楊可的家庭背景我和蘭朵已經查清,他父親楊富強是本地電視臺的副臺長,母親是首都報紙的編輯,他姐楊倩更是首都報紙的資深記者,可以說這種家庭是根本不差錢的,但這楊可卻偏偏對張寶這么勒索,所以他的目的根本不是錢,而是為了滿足自己那變態的控制欲。”
“不錯,我做節目也采訪過很多犯人,更和許多心理專家打過交道,我可以肯定這楊可是典型的自戀型人格,喜歡把自己的意志強加到別人身上,同時讓別人成為自己的木偶和傀儡,如此才能滿足自己的控制欲。”
蘭朵也是點頭,“而有這種人格的人,一般都是從小被家庭過度寵溺的孩子,天生認為所有人都得無條件的愛他,可是一旦進入社會得不到別人的寵溺,就會產生巨大的心理落差,所以就會有這種行為。”
“嗯,那這么說來,這張寶肯定不是唯一的一個受害者。”
趙鷹眼睛一瞇,他是國安九處的高手,自然對各種罪犯心里也很清楚,“因為一個張寶肯定不夠他爽的,也就是說,他手里肯定還掌握著其他幾個女人的黑料。”
“這種畜生真該死。”
何雪冷冷道,而馬飛則是不停點頭,他知道他找這幾個人是找對了,自然道,“那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收拾這楊可了,不知道你們有什么好主意”
“想收拾他很簡單,他下午雖然就被家人保釋了出去,但只要張寶愿意到我這里報案,我可以直接抓人,到時候審一下,我保證他會吐出來自己的犯罪事實。”
金葉道,趙鷹卻搖頭,“不行,且不說他家里有點勢力,你抓人不會這么順利,就算你真的抓了他,你也不一定能審出結果,畢竟這小子雖變態,但是手段還是有一點的,不然也能掌控這么多女人,到時他來個死不承認,同時他家里在發動輿論攻勢,你反而會陷入麻煩。”
“輿論方面我可以解決,畢竟我是央視的主持人。”蘭朵道。
“不,就算你能對付輿論,但他手里可是掌握著張寶的視屏,到時候他直接破罐子破摔,把張寶的視屏公布全網怎么辦那張寶豈不是身敗名裂”
何雪搖頭,馬飛立刻應聲,“對,這視屏是不能泄露的,因為這對張寶,還有張寶的家庭都會帶來很大的傷害,就算最后能把他繩之以法,但張寶以后也沒法在做人了。”
這讓金葉和蘭朵也是沉默下來,卻是她們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馬飛卻是笑瞇瞇的看向了趙鷹,“趙哥,您可是國安九處的人,主管對內保防偵察,我想您一定是有手段的吧。”
“哈哈,馬兄弟,老哥我現在可是有點不高興啊,我本以為你今天請我喝酒是純敘舊,增強咱們兄弟感情,沒想到你是來找老哥處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