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于冷的目的就是拿江總當擋箭牌,或者說于冷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拿江總當擋箭牌,因為那堂主此刻正在泉城,而泉城是s省的省會,就算我成功殺了他,這事也會算在江總頭上,還是那話,江總是s省洪門龍頭下的第一人,那其他洪門分會的堂主在這遇害,江總是脫不了干系的。”
“原來如此,你成功殺了那堂主,于冷那邊立刻就會對江哥潑臟水,把真兇說成是江哥,就算你沒能成功殺了那堂主,只要你跑到江哥這,于冷也會立刻對江哥潑臟水,說真兇是江哥。”
馬飛此刻目光一閃。
“不錯,反正不管怎么樣,從那堂主在泉城遭我刺殺的那一刻起,這件事就和江總脫不了關系了。”
玫瑰也是點頭。
“他嗎比的于冷,我必須得收拾他!”
江震陰冷的罵了句,之后目光又看向了玫瑰,“不過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你完全可以不說的。”
“當然是我感覺到了危險,因為這事已經不僅僅是我們y省洪門分會的內斗,更牽扯到了你們s省洪門,我一個沒背景的殺手被派出來做這事,那不管事成與否,恐怕都會被當成棄子舍棄,我不想被舍棄,更不想死,那我只能把真相告訴江總,求江總給個活路。”
玫瑰干脆道。
“你倒是夠坦誠的。”
江震冷冷道,玫瑰神色淡然,“對江總我要是還不坦誠,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聽到這話,江震也是沉默下來,而馬飛則是目光變幻,突地道,“江哥,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草他嗎于冷,他算計我,讓我給他背黑鍋,那我豈能饒了他?我這就給歡哥打電話!”
江震再次罵了一聲,同時拿出了手機,“只要歡哥知道這件事,上報給洪門總部,到時候自有門規收拾他,畢竟暗殺同門已是違反門規,他得受三刀六洞之刑!”
“我倒覺得沒必要如此。”
馬飛卻一搖頭,這讓江震一愣,“什么意思?”
“畢竟那堂主沒死么,如果那堂主被玫瑰殺了,然后玫瑰來這里當證人,那用門規收拾于冷絕對沒問題,可那堂主沒死,那玫瑰這個證人的價值在哪?難道洪門總部會因為玫瑰一個小殺手就用門規處置他?”
馬飛挑眉道,這讓江震也一下沉默下來。
“以我估計,就算江哥把這個電話打出去,也不會得到什么回應,上面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馬飛道,“所以與其向上面反應,江哥還不如直接和于冷溝通。”
“我和他親自溝通?”
“沒錯,就是親自溝通,玫瑰現在既然到了咱們手里,那咱們就等于有了個于冷的把柄,到時候問于冷要點好處,這才是最現實的。”
“于冷可不是那種會受人威脅的家伙。”
“那得看威脅他的人是誰,如果威脅他的僅僅是江哥,他恐怕不會當回事,但要是加上我就不一樣了。”
馬飛冷冷一笑,“江哥可以說玫瑰是我的女人,他這么利用我的女人,那我會放過他么?”
這話一出,玫瑰身體一震,江震則是眼神變幻起來,“原來如此,以兄弟你現在的影響力,于冷確實不敢反抗,不過兄弟,你為何要這么幫玫瑰?”
玫瑰也是看向馬飛,卻是她也不明白馬飛為何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