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陳家的這些外姓弟子的確都很有本事,大部分小毛病都是當天就能治好,一些復雜的病就開藥進行溫養。
如此持續了一個星期,天醫館的名聲已經是徹底在首都傳開了,可以說,每天來天醫館看病的人數都能達到接近兩千人。
而這也讓天醫館每天的營業額達到了百萬之巨,除去各種成本,天醫館的盈利幾乎每天都能達到五十萬!
同時馬飛這做的還是良心生意,在醫藥上從來不以次充好,更沒什么各種亂七八糟的檢查費。
而僅僅是這樣就能賺這么多,那可想而知其他醫院能賺多少了,這簡直就是爆利,販毒和這行業比都是小兒科!
自然馬飛也是感慨起了醫藥行業的厲害,當然,在感慨的時候他更升起了一股警惕。
那就是賺錢可以,但是不能賺沒良心的錢。
對此馬飛還專門召開了一個會議,就是要提醒眾大夫要以誠為本,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而陳家的這些弟子自然沒意見,畢竟他們修的道法最講究積累功德,而治病救人就是積累功德的事,那他們哪里敢在這上面動歪心思?除非他們想暴斃橫死。
自然馬飛也是放下了心,而之后的一段日子,陳靈兒也是模仿大醫院,推出了醫師的級別。
比如在一樓坐診的大夫,是一級大夫,這是專門治小病的,門診費一律五十,永不漲價,二樓的大夫則是二級大夫,門診費兩百,專治各種疑難雜癥。
至于三級大夫,目前就只有馬飛和陳靈兒,他們的門診費是一千。
如此分級,自然是讓馬飛和陳靈兒清閑了許多,畢竟愿意花一千掛門診的病人并不多,再加上醫館剛開業,現在還是初期發展階段,自然沒吸引什么真正的權貴過來。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的過去,眨眼間就過去了一個月。
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中,馬飛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有人來掛號,他就治病,沒人掛號,他就練功,或者是視察醫館其他大夫的醫術。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在醫館內充實生活的時候,那位被他整的極慘的柳輝也已經打算對付他了。
卻是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已經知道了馬飛的一些身份,是第六軍區的中校,首都警局的犯罪顧問,同時和國安的前任一把手周老爺子似乎還有很深的交情。
而這些消息,都是陳陽告訴他的,而陳陽,正是當初陷害馬飛,把馬飛關入絕命牢獄的始作俑者。
“陳哥,他第六軍區的身份不算什么,首都警局的犯罪顧問身份在我面前更是個笑話,我唯一忌憚的,是他和周宏老爺子的關系,我不明白,他是怎么和周老爺子建立關系的。”
首都一處豪華的別墅中,一個青年正拿著電話發問。
“這個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畢竟自那次對付他失敗后,我就被家人趕往了部隊了。”
陳陽直接道,“不過我能肯定一點,那就是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所以柳輝,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對付他的,畢竟當年我都收拾不了他,何況你?”
“哼,不對付他?我怎么可能不對付他!”
柳輝卻是冷哼一聲,“且不說他搶走了我的獵物陳若彤,光是他在我身上動的手腳就讓我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我倒不這么覺得,我反而覺得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
陳陽那邊的聲音卻很淡然,“畢竟常言說的好,酒是穿腸的毒藥,色是刮骨的鋼刀,尤其是色,這是最能傷神傷身的,他給你下了那手段,算是幫你禁欲了,這不挺好么?不然你再這么玩下去,我看你連五十都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