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伊凡先生,你真夠厲害的,來日本居然能被山口組招待。”
馬飛笑了一聲,伊凡則是笑著搖頭,“馬飛先生就別夸我了,和馬飛先生比,我差遠了。”
馬飛聽著再次一笑,他知道,自己剛才調動戰機的事已經徹底震懾住了對方,自然他也不再多言。
而隨著他們走下旋梯,一個身材勻稱,眼神凌厲的中年人也是快步走了過來,當即就對著伊凡鞠了一躬。
之后他就起身笑道,“伊凡先生,我成田康浩代表山口組全員,歡迎您蒞臨日本,會長大人此刻已在安縵酒店的38層等您,他很期待和您的會晤。”
“呵呵,多謝成田副會長了,我也很期待和田剛先生的見面。”
伊凡也是笑著鞠了半個躬,而且出口居然是流利的日語。
成田康浩見此笑著起身,之后就手掌一引,想讓伊凡前行。
不過這時的伊凡卻道,“成田康浩先生,我來給您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是來自紅國的馬飛,馬先生。”
成田康浩眼神一閃,實際上從馬飛跟著伊凡下來的時候他就注意馬飛了,但他并沒太在意,以為馬飛可能是伊凡的保鏢,卻沒想到伊凡會這么鄭重介紹。
當然,身為山口組副會長,他反應也不慢,自然微笑著對馬飛一點頭,“馬桑,幸會。”
聽到這突如起來的生硬中文,馬飛也是一笑,但下一刻他就用流利的日語道,“成田先生客氣了。”
“哦?馬桑的日語居然這么好么?”
“呵呵,成田先生的中文也不錯。”
馬飛客氣了一句,而一旁的伊凡則是笑道,“成田副會長,馬先生可是我的朋友,甚至可以說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們怎么待我,就怎么待他,拜托了。”
“什么!”
成田康浩明顯一驚,似乎沒想到馬飛這年輕人會讓伊凡這么說,不過下一刻他又是一笑,“好的伊凡先生,您放心,您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的,接下來伊凡先生,馬先生,請吧。”
馬飛點了點頭,之后就和伊凡一起走在了紅毯上,最終進入了一輛加長版的奔馳中。
車隊一路前行,而坐在車內的馬飛看著外面的情景也是眼神閃爍起來。
畢竟他這是第一次來日本。
而拋開歷史不談,馬飛對這個國家是很佩服的。
國土狹小,資源匱乏,地震海嘯頻發,按照道理,在這種國家上生存的人,一般是沒什么斗志的。
可偏偏這個國家的人卻都極其有斗志,在一戰二戰時期,他們是唯一敢對白人開戰的黃種人。
而且他們還打贏了,1904至1905年,他們成功打敗了俄國。
到了二戰末期,他們甚至連美國都敢偷襲。
如此恐怖的民族意志,如此恐怖的武士道精神,這怎能不讓人佩服?
哪怕是現在,日本淪為了半殖民地,被美國一手掌控,但他們骨子里的那軍國精神還沒有消失。
這一點從他們的漫畫,影視作品都能體現的出來,尤其是日本的武道,最講殺生,奪命。
這讓馬飛也是忍不住的思考,這個民族到底在天災和地震中掙扎了多久,才鑄就了這種骨子里的殘暴。
“呵呵,馬桑,您是第一次來我們日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