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上床。”
“……”
聽后任容崢直接是無語,果然男人就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殘廢的男人也一樣!
任容崢便推著他進了臥室,然后扶著他到床上躺好,他才剛躺好就開口吩咐:“上來,我是個殘疾人,動不了,只能你來。”
果然是迫不及待啊,活了這二十多年沒開過葷,憋壞了吧?
任容崢便開始給他脫衣服,然后掃過他的身體,客觀地說,除了腿上有疤痕,他這身材極具誘惑性。
男女這種事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面對這種身材,活了兩世還是處的她,突然這一刻要來了也挺緊張,畢竟是沒經驗。
“呼……”
任容崢倒吸了口氣之后又長長的吐出來,都已經是他老婆了,這種事也必須得干。
“戰北欽,雖說你是個殘疾人,但我也不會欺負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
倒反天罡的說完這句話,任容崢撲上了他的身,雙手臂環抱過他的脖頸,朝他的唇吻了下去,穿過他的齒貝,觸及到他的舌,突然有了一種偷到腥的美味感。
然后再從他的唇到他的脖子,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然后手直接就探了進去。
“那我要開始了,要是弄疼你了,你就叫出來,我就輕一點。”
什么?
“任容崢!”
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什么?她以為他們兩個性別互換了嗎?
“那我只做不說了。”
“推我去洗澡。”
任容崢吹了口氣,這個男人是一點都不讓人歇著啊!
任容崢扶著他起來,然后推他去洗澡,也算是輕車熟路了,動作很快。
再次將他扶到床上,就在他旁邊躺了下來,這突然身邊多了個男人還真是不習慣。
但今天被他搞得也真是累了,躺在他旁邊,感覺很快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就感覺她的身體被什么壓著。
好重,讓她完全動彈不得,然后她煩躁的想推也推不開,想睜開眼睛,眼皮千斤重的又睜不開。
到底是怎么了?有一種被鬼壓床的既視感,就在她努力要反抗的時候,耳邊好像有一個聲音。
“別亂動,乖乖睡覺。”
也不知道是自己幻聽還是在做夢,很奇幻的聽到這句話就睡死過去,像被催眠了一樣。
然后感覺好真實的一個春夢,舒服的能讓她流口水的那種,再然后她又進入了另一個夢。
夢里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男男女女穿的都特別養眼,還有任容雪,她穿了一件淡黃色的晚禮長裙。
她就像一只開了屏的母孔雀,對著大廳內的男人瘋狂裝茶獻媚,然后還夾帶著對她的鄙夷。
然后她氣不過,走向她,突然一個吊燈掉下來,直直地要朝著她的腦袋砸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