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雪靠在任乃耀的懷里,依舊是梨花帶雨,但心里已經是恨的牙癢癢了。
任容崢,你給我等著!
任容崢也好像是有感應一樣,剛走進軍屬大院,就大大的打了個噴嚏,肯定是那對惡毒母女又開始罵她了。
她也猜到了,王婆回任家回話,任容雪知道自己被男人拒絕了,他們一家三口還不得瘋了?
瘋吧,瘋吧,瘋點好啊。
任容崢又揉了揉鼻子,然后邁步往家里走,走到家門口時才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在軍區宿舍被戰北欽推下床,她在跟他冷戰啊。
那她這樣主動回去,是不是就等于先向他低頭了?可是她現在不進去,她能去哪兒?
任家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她打死都不會再回去的,出去住旅館?
那不行,創業前期她的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錢可不能花在這樣的刀把上,那……
“任容崢,你給我進來!”
就在任容崢猶豫要不要推開院子的門時,從院子里就傳來了戰北欽來自地獄的聲音。
奶奶的!
任容崢暗罵了一聲,然后推門走進了院子。
“去哪了?”
這是什么口氣?審問犯人嗎?
“我都說了我現在在創業,我需要出去談生意,我每天都很忙的。”
“跟誰談生意?”
“自然是跟做生意的人談生意。”任容崢避重就輕的回答完了之后,一邊說著一邊往屋子里走,“昨晚上沒睡好,我要去補覺了。”
任容崢說完之后剛推門要進屋,又聽到了他陰陽怪氣的聲音:“去見崔清河了?”
“知道還問。”
任容崢沒再搭理他,直接回了房間,往床上一躺,昨晚上她是真的沒睡好,她這會兒得補個覺。
最重要的是她想試試在夢里還能不能預知到未來,還有如何能完善一下她這個金手指?
但就在任容崢剛要睡著的時候,感覺身上就被壓了人,那種感覺跟夢境里的那種感覺一模一樣。
她還怕自己努力睜眼睜不開,但這次她睜開了,壓在她身上的人就是戰北欽。
“你怎么爬上來的?你腿不是廢了?你怎么還能壓著我?”
這是一個雙腿殘廢的人可以做到的嗎?
他這種情況自己上炕都費勁,啥時候爬到她身上的?她不是沒睡著嗎?怎么如此猝不及防?
“戰北欽,你裝的殘廢是不是?你雙腿根本就沒有事,對不對?”
任容崢說話期間就狠狠地去掐住了戰北欽的大腿,但并沒有她想得到的他疼痛的表情,他的表情依舊平淡如水,不,是冷厲如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