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說,你看你都已經為國捐腿了,我得多喪心病狂才能惦記你那幾個補償金啊,放心吧,我自己做的生意賺賠都與你無關。”
是的,賺賠都跟他無關。
聽后,戰北欽冷笑一下,然后很輕蔑的問:“那你建廠房的錢從哪兒來?去銀行貸款?”
“我手里有塊祖傳的地,很巧的我是我媽唯一的女兒,我媽又是我外公唯一的女兒,祖傳的地我肯定是有繼承權,這就省了我一大筆錢了。
等我拿到崔清河的貨款,他若賣得好,下一次的合作我就跟他商量讓他給我預付款,然后再就是你說的用我那塊地給銀行做抵押貸款。
再有一部分就是楚玥,她現在也是我的合伙人了,她也主動說了要投錢入股,你也知道楚家不缺錢,楚玥又是楚家的掌中寶,她想投資錢不會少的。”
“任容崢,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可別因為楚玥就把她爸爸想的太好,楚家的發家史可不算干凈。
那么大的一座礦山,若沒點手段可是拿不下來的,我說楚玥爸爸手里沾了人命這一點都不夸張。
剛才你也說了,楚玥是楚家的掌上明珠,她若跟你賺了皆大歡喜,她若跟著你吃了虧,她爸爸定然不會放過你。”
“你當我三歲小孩?能在那么大一座礦山上占山為王的人能那么良善?我當然知道楚玥爸爸不好惹,我既然敢拉楚玥入伙,日后就不會讓她爸爸站在我的對立面。
不過你也放心,萬一真有那么一天,楚大力扛著三米的砍刀殺到我們家了,我讓你推著輪椅先跑,我給你斷后,咋樣?夠意思吧?”
此刻戰北欽臉上輕蔑的表情任容崢看不到,一種極致地輕蔑。
楚大力扛著三米的砍刀殺到他們家?他敢?
之后任容崢特別散步地推著戰北欽走回家,遠遠地就看到任乃耀跟任容雪站在他們家門口。
“他們回來了。”
看到他們兩個回來,任容雪對任乃耀說了一句,他們等了這么久,既盼著她回來,又不希望她回來。
這個睚眥必報的女人,這下子有把柄落在她手里了,她能輕易的放過他們?
“今天這是什么風啊?怎么把已經跟我斷絕父女關系的任廠長和廠長千金吹到我家門口了?”
聽她開口,任容雪就已經在心里撇嘴了,聽她這陰陽怪氣的語調!
“容崢,你也知道我們是為什么事來的?咱們就不要繞彎子了,這次的事是你后媽糊涂,你看你要我們怎么做你才能跟我們達成和解,放你后媽出來?”
“任廠長說的果然是直接啊,但有一點你要清楚的是,這次的事就是你老婆不長好心眼,找人到我攤子上去鬧事,我可是完全無辜的。”
“是,這次是她做得不對。”
任容崢聽到這話,目光看向了任容雪,問:“任廠長說話了,那任大小姐呢?”
任容雪癟了癟嘴,再怎么不情愿也得硬著頭皮認錯:“是……是我媽不對。”
“沒了?連個道歉的話都沒有啊?那算了,既然不情愿那就不勉強了,有什么話等到法庭上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