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知識改變命運,這年代文盲糙漢遍地跑,識字首長是個寶,但此刻我倒是覺得,對你來說,男子無才才是好。
戰北欽,我勸你啊,沒事你就多睡覺補補腦,少學著書上腦殘裝霸道,人家正常男人傲,病嬌男人妙,你說你兩頭都不占,還整天想得好,你是不是有毛病?”
狗男人,還這沒給你個雞窩呢,你倒是迫不及待要化身戰斗公雞下個蛋了,屬實都把她看笑了。
任容崢惡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來,也沒再推他。
“上身力量這么強,自己輪椅自己推著吧。”
她現在創業還沒有成功,要離婚也得等她成功了之后,到時就讓他打著燈籠去找吧,燈籠爆炸了也找不到。
看到任容崢邁步走開,戰北欽一個哼笑,自己手推著輪椅緊跟其后。
兩個人在軍屬大院逛了一圈,回到家時金阿姨已經走了,不過房間打掃的特別干凈,連床都給他們鋪好了。
他們也領證有些日子了,睡覺前要做的事,任容崢已是輕車熟路。
睡前工作都做完,兩人上了床,因為討論要孩子這個話題不是很愉快,今晚上任容崢毫無興趣,上了床背過身就閉上眼睛要睡了。
今天出去跑了一天也真是累,若說睡肯定是分分鐘,但又有點擔心那種‘春夢’會不會來?
可終究這種擔心敵不過睡意,任容崢很快就睡著了,也果不其然的那春夢又如期而至。
這次比之前幾次都真實,就是在她身上貪婪無度地索要,抱著她、吻著她,然后特別有技巧地欲弄著她的敏感處。
有了這種感覺之后,她努力讓自己醒過來,但跟之前一樣,怎么都醒不過來。
睜不開眼就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動,手抬起,像是摸到了什么東西,她已經照顧戰北欽洗澡那么多回了,那個手感她知道,就是摸到了他被炸傷的腿。
摸到后很快手被什么給按住了,之后就聽到有個聲音。
“乖,睡吧。”
聽完了這個聲音,她就真的睡著了,而且一夜無夢的睡到天亮。
次日一睡醒,任容崢慌忙坐起身來,她猛然起身也擾了睡在旁邊的戰北欽,戰北欽也睜開了眼睛。
“突然坐起來是想干什么?被噩夢嚇醒了?”
聽到了戰北欽的聲音,任容崢轉過頭看向他,又想著昨晚的事,她說道:“我昨晚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你說話了。”
聽到這話,戰北欽笑了:“請問,你都睡著了,你怎么聽到我說話?”
任容崢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就是這樣看著他。
晚上家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那不會是春夢,就是真的,她醒不過來肯定是被他下了藥了。
狗男人,人前一套,背后還跟她玩陰的。
若是讓她找到他藏的藥,她一定去他首長那里告他一狀!
任容崢現在床頭柜里的抽屜里翻了個遍,什么都沒有,然后又看向了戰北欽,他睡覺都是穿著睡衣。
他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他脫衣服,藥沒藏在別處,那就藏在他身上。
“大清早的,你脫我衣服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