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叔,媽,南瑾,俺先去睡了。”林木森說了一聲之后先進了房間。
張淑琴見狀,連忙跟著他進了房間,母子兩個得說道說道,看他們兩個進去了,戰南瑾嘆了口氣,對戰天柱說道:
“爸,我怎么感覺這次過來,哥哥好像變了個人?之前我跟哥哥是親密無間的,但現在感覺好陌生。”
戰南瑾最喜歡的人就是戰北欽這個哥哥了,爹娘偏心的厲害,就是哥哥最疼她,兩個人真是親密無間。
可是現在,戰北欽對她的態度一點都不似從前,甚至都有些潔癖的嫌棄她的樣子,讓她有點難過。
“可能是雙腿斷了,對他的刺激太大了吧,所以讓他像是變了個人。”
“不是說他已經徹底走出來了嗎?原來還是沒有嗎?哎……”
這么久不見面,本以為見面會特別親切,特別熱烈,沒想到這么尷尬。
不過今晚上最尷尬的人莫過于林木森,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長輩為了他這樣低頭求人,結果被拒絕,他心里能好受嗎?
“媽,俺早就說了,南瑾都已經考出來了,俺留在農村給你們養老送終就很好,你非要讓俺來。
俺這土豹子來了這大城市又適應不了,俺連這里的茅房都沒見過,這里的茅房都不叫廁所,叫什么洗手間。”
自己鬧了笑話就算了,還被他嫂子看見了,而且還被他嫂子教怎么上廁所,想想就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第一次見那肯定不認識,見過一次,第二次不就認識了?你這大小伙子留在農村有啥出息,一有機會就得走出來。”
“你要真讓俺走出來,俺可以自己到城市找個苦力做,求人干啥?人戰旅長又不是俺親哥,讓他幫俺找工作,這話以后您別可說了,看過了南瑾的大學,您和戰叔想玩幾天就再玩幾天,玩完咱就走。”
“木森,你就聽媽的話,在前途面前面子能值幾個錢?戰北欽現在可是旅長,權力大的很,他只要肯給你安排,那肯定就是份體面工作,媽不也就放心了嗎?”
“媽……”
“行了,你別管了,到時候你就聽安排,趕緊睡吧。”
張淑琴沒再說什么,直接走出去給他關上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戰天柱已經在了。
現在就他們兩個了,張淑琴也明顯臉色不好,戰天柱連忙討好的一笑:“木森沒生氣吧?”
“臉都丟盡了,還生什么氣?戰天柱,你就是個騙子,把你兒子夸的那么好,還說什么你們父子情深,只要你一句話他就聽,結果呢?
我瞅著你那個兒媳婦還挺好說話的,你那個兒子好脾氣呢,全程冷著個臉,旅長旅長,好大的官,好大的架子,俺這個后媽可伺候不上。”
“你別氣,你別氣,北欽之前不這樣,他現在不是殘疾了,坐輪椅了嗎?官再大身體不健全,那肯定是心情不好,他一個晚輩怎么會給你耍什么臉色呢,別多想,啊。”
“那木森的工作?”
“這件事我忘不了,我兒媳不是說了嗎?北欽現在是鄭軍長面前的紅人,我這老父親都來了,明天去他軍區看一看,軍區還能不讓我進啊?明天到了軍區我再跟他說。”
聽戰天柱這么說,張淑琴就笑了,然后又說道:“那大軍區長啥樣?俺也沒見過,俺也想去看看。”
“行,我帶你去,讓你好好開開眼,看看大軍區長啥樣。”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