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剪彩儀式已經結束了,只要鄭紅軍他們一走,基本上也就該散場了,也好在鄭紅軍他們留了下來,對任容雪來說她就還有時間。
對于她執意要來找任容崢,江母特別反對,一路上都在嘮叨:“小海都已經交代過了,讓你老老實實的坐著,你怎么就是這么不聽話呢?你跑來這里做什么?”
“你們母子兩個才是奇怪,又要我跟任容崢重歸于好,又坐著不讓我動,我要是坐到最后就這么走了,那跟她重歸于好的機會不就沒了?”
“重歸于好?這會兒你想著重歸于好了,當初她在娘家的時候,你們母女兩個少作點妖,就不會搞成這樣了。”
之后的話江母是自己小聲嘀咕的。
“要不是你媽,這會兒我兒媳婦就是任容崢了,我就是這個廠子老板娘的婆婆了,現在倒好……”
對于江母的小聲嘀咕,任容雪雖然聽不清內容,但是也猜的差不多,懶得搭理她,只是走的很快的想趕緊進她辦公室,沒想到就在辦公室門口遇到了崔清河和那個大人物。
這會兒跟崔清河面對面,任容雪也是覺得難堪,更是恨,都是這個男人,當初要不是為了他,她怎么可能會在萬平縣被那個酒鬼給糟蹋了?
“任二姑娘。”崔清河先開了口,“你也是過來找任容崢的?”
“是,我過來找我姐的。”
“那真是不巧了。”這時候站在崔清河旁邊的周貴生開口說道,“那就女士優先,崔老板,我們在外面稍等吧。”
“不用,你們先吧,我在外面等。”
任容雪是有鬼心思的,要是這兩個人在外面等,她大概沒有實施的可能。
“是,你們先你們先,我們也沒什么事。”江母也說道。
“既然這位女同志那么謙讓,崔老板,那就我們先吧,我跟任容崢這是第一次見,你作為她的朋友,幫忙引薦一下。”
“好。”
崔清河說完之后便去敲了門,這會兒任容崢還在睡著,戰北欽就守在旁邊,聽到敲門聲任容崢緩緩睜開了眼睛。
“是有人敲門嗎?”
任容崢一邊問著一邊坐起身,然后看了看時間,嚇了一跳:“我都已經睡了二十多分鐘了?我不是說就是十分鐘讓你喊我的嗎?你怎么也不喊我?”
“看你睡得香就沒舍得叫你。”
由于這個時候崔清河還在外面敲門,任容崢連忙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后去開了門。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崔清河,她連忙禮貌的說道:“是崔老板啊,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來賓有點多,也沒顧得上單獨跟你說話,怠慢了。”
“沒事,知道你忙,我理解,我來找你是因為有人想認識你,讓我幫忙引薦。”
“有人想認識我?誰啊?”
“任廠長好,想要認識你的人正是鄙人,周貴生。”
當周貴生那張臉從崔清河的背后出來,那么近那么直觀的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任容崢感覺像是心口中了一槍的疼,然后心跳驟然停止。
對這張臉她是生理性的恐懼,也是生理性的仇恨。
就是他,元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