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戰北欽回答的也是特別的爽快,然后還特別裝傻的問,“你想聊什么?”
“戰北欽!”聽到他說這話,還真是讓任容崢火大,“你明明知道我要聊什么,我跟我大姐的聊天內容你都已經聽到了,你還在這里給我裝傻!”
看到任容崢氣成這個樣子,戰北欽忍不住笑,然后反問道:“你不是都已經猜到了嗎?那你還讓我說什么。”
“你去找任乃耀了?那你怎么跟他說的?你要是不用點手段,他不可能這么有行動力的就把遺囑給定好了。”
對她這個爹任容崢還是很了解的,那么自私自利的一個人,永遠把自己的利益擺在第一位,任何親人家屬都不顧。
又是在氣頭上,怎么可能戰北欽一去找他,僅用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說服他?肯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說不定還是非法的手段。
“所謂對癥下藥,對付什么人自然就要用什么方法,你那個爹的確是自私自利,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自己的臉面還有家族的榮耀放在第一位。
既然他這么看重這些東西,那自然是從這些東西著手,我算是要挾他吧,我說如果他不把鋼鐵廠的繼承權給你,我就會把鋼鐵廠收購過來送給你。
到時候他什么都得不到,而且我有的是辦法讓他身敗名裂。”
什么?
“你……你把你很有錢的事情跟他說了?”
“算是吧,雖然沒有直說,但他又不是傻,肯定也知道了。”
“戰北欽,你是不是瘋了?你是個軍人,這個身份對你來說就有諸多的限制,你居然還直接去要挾任乃耀。
難道你就不怕他魚死網破把你告上軍事法庭嗎?你的那些錢是通過那個盒子從21世紀拿過來的,這件事情放到現在去說,你覺得有人會相信嗎?
你一個賺死工資的軍人一下子那么多錢,會上上下下各種查你,查不到你什么犯罪的證據,那你擁有那么多不明財產也是事實,這一點就足夠讓你脫掉這身軍裝。”
“對啊,我跟任乃耀這么說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告訴我的,說他要去告發我,去告發我之后,我就會失去軍人這個身份,就會失去我首長的地位。
沒有關系啊,這個我早就跟你說了,真的沒有關系,我連老婆都丟了,孩子也跟這跑了兩個,我害怕失去什么?
我就讓他去告啊,但我讓他想清楚,他告我的后果,查不到我任何非法牟利的證據,充氣量,我也只是丟掉軍人這個身份而已。
我還有錢,我隨隨便便拿出一點來,就可以買他好幾十個鋼鐵廠,甚至有的是手段讓他破產,有的是手段去打壓他,有的是手段讓他一無所有。
他聽到這些當然怕啊,因為他有軟肋而他要威脅我的事情,壓根就威脅不到我,我也根本就不怕失去,所以退一步的人只能是他。”
“戰北欽,你還真是瘋了,你真就不怕把他逼急了,你們兩個會鬧得魚死網破嗎?”
“那就魚死網破了,我又沒有關系,鋼鐵廠他本來就說要交給你,是他出爾反爾,對付他這樣出爾反爾的卑鄙小人,我自然是以牙還牙。
他是你親生父親,但他對你這個女兒的愛遠遠比不過他的顏面和利益,那就要給他點教訓,對他這樣的人小事以理,壓根就沒有用!”
任容崢聽到這里突然說不出什么,她不知道該怎么看待戰北欽去做這種事,特別偏執過激的一種行為,但是又是真的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