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崢說完這句話之后,那三個調查員又互相看了一眼,感覺真的受到了侮辱。
“任容崢同志,現在是對戰北欽擁有不明大量財產的調查,請你嚴肅一點!”
任容崢也真的是想哭了,她早就說了這件事情特別的玄幻,她也早就聲明了,不要把她當成一個神經病,結果……
“真的就是這個盒子的關系,這個木盒子就可以連通未來,戰北欽就是通過這個木盒子將未來的錢拿過來花的。”
“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破舊的盒子,什么連接未來?如今壞的連打都打不開!”
這……
“確實是出了點意外,但是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破舊的盒子,這就是一個跟潘多拉一樣的盒子,特別神奇。
也許真的只有我丈夫才能打開,要不然您讓我見他一面,我把這個木盒子交給他,我不會跟他說一句話,我只要把這個木盒子交給他我就走。”
聽任容崢說完三個人的表情就是嫌她想的美的意思。
“這是不允許的,在他被調查期間,除了調查組的人,不能見任何人,這是紀律。”
“但這個木盒子是關鍵啊,也只有這個木盒子能證明我說的話是真的,我說的是不是在扯也只有他驗證過才知道啊,你們不能不讓他去驗證啊。”
他們真覺得任容崢得失心瘋了,完全就是瘋掉的樣子。
“我說的都是真的,事實就是如此,這個木盒子有關鍵作用,這個木盒子只有戰北欽可以打開,只要讓他證明給你們看啊。”
任容崢本來以為這個木盒子人人都可以打開的,她也感覺上次她拿到手的時候,是已經要打開的樣子了,只是沒有打開,這次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死活打不開了。
任容崢一再的懇求,三個調查員面面相覷,最終決定:“好,那把這個木盒子交給我們,我們交給戰北欽同志,看他能不能打開,說他也不能打開,就證明你在戲耍我們,戲耍調查人員,你也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要是說半句瞎話,就連降十個雷劈死我,讓我死全家都行,但是這個木盒子我不能交給你們。
因為這個木盒子非常重要,我必須要親自交到戰北欽手上,不能經其他任何人的手。”
“任容崢同志,你這就是在得寸進尺,蠻不講理了,剛才我們已經說過了,戰北欽在被調查期間不允許接觸任何人。
你還非要親手把這個木盒子交給他,這就有陰謀之嫌,而且你這種行為完全就是不相信我們調查組,甚至是在質疑我們調查組。”
這些人怎么還上綱上線呢?怎么一點都不會變通?一點都不能通融呢?
“我給你們寫保證書行吧?如果我說的有半句瞎話,如果我把這個木盒子交給戰北欽,他也打不開,或者證實戰北欽就是有違法亂紀的行為。
你們不光嚴判他,也嚴判我行不行?讓我把牢底坐穿,甚至把我拉出去槍斃都行,成嗎?你們總得給我一個機會去證明。”
“這不符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