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
“噠噠。”
“……”
聚義堂總部所在的偌大莊園內,槍聲已經越來越少。
很明顯。
留守在這里的聚義堂成員,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面對火峰家族那六名連普通大宗師都能輕易虐殺的上忍,這些普通的聚義堂成員們,幾乎和螻蟻沒有太大的區別。
之所以稍有抵抗能力,不外乎是仗著手中的槍支而已。
可就算是槍支,在那六名上忍面前,依舊不比燒火棍強到哪里去。
聚義堂內部。
連殺三十幾人,如入無人之境一樣的火峰流舞來到了這里。
可卻沒有看到趙三茍的身影。
只看到了肚子被捅了一刀,腸子流了一地,倒在血泊當中的秦志國。
“八嘎。”
“膽的支那狗!”
火峰流舞皺眉低罵道。
隨即提著還在滴血的武士刀,直接朝著聚義堂總部的后門處追去。
同一時間。
趙三茍正帶著四名心腹手下,腳步沖沖地跑出了聚義堂總部的后門。
“上山。”
“走路!”
趙三茍指著聚義堂總部后方的荒山開口道。
臉上的表情雖驚不亂。
他從十四歲就輟學混社會,三十幾年來和形形色色的人打過無數交道,其中不乏心狠手辣的之輩。
所遇到過的明戰、暗殺,也不知幾許。
而冷靜敏銳的頭腦,處事不驚的性子,是他活到現在的唯一保障。
所以早已經通過越來越少的槍聲,知道聚義堂總部已經完全失守。
更知道即便自己留下來也沒有任何作用,不外乎是多添一具尸體罷了。
所以趙三茍當機立斷,直接開逃。
而聚義堂總部所在的莊園,位于郊外,半倚荒山。
所以逃進荒山,走幾乎沒人知道的路,則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
身邊那四名他培養多年的心腹手下,也沒有任何的廢話,立即簇擁保護著趙三茍沖進了荒山密林當鄭
只是最后一人腳步稍慢,在即將踏進密林的前一瞬,被一枚比子彈還要迅捷的菱形暗器,直接掀飛了半邊腦袋。
發射暗器的那人手勁極大。
以至于暗器在將一人爆頭之后,仍舊深深的扎進了一塊巖石當鄭
只露出半截黑黝黝的刃鋒。
“日島人?”
趙三茍腳步不停沖進密林更深處的同時,用眼睛余光掃了那枚暗器一眼。
心里瞬間想到的便是……
日島忍者!
與此同時。
穿著雪白和服,腳踩巧木屐的火峰流舞,已經毒蛇一樣追出了后門。
也不等趙三茍下令吩咐,跟在他身邊的一名心腹手下,早已經自己停下了腳步。
右手持槍,左手反拔出腰間匕首的同時,轉身朝著追來的火峰流舞沖了過去。
另外兩名手下,則是繼續護衛著趙三茍狂奔。
“砰砰砰。”
“砰砰砰。”
槍聲響起。
留下斷后的那名心腹手下,一口氣射出了足足六發子彈。
每一發子彈都刁鉆至極,更是提前預判了火峰流舞的行動軌跡,一看就是用槍高手。
然而疾行當中的火峰流舞,就好似一只虛無的鬼魅。
以至于六發子彈,居然一槍未鄭
不等斷后的那名心腹手下重新換彈,火峰流舞已經追至近前。
望著她絕美俏臉上面的冰冷殺意,斷后的那名手下毫無畏懼,將手中的空槍一扔,左手持刀撲上。
兩人身影一觸即發。
同時火峰流舞腳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