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寓意自然是行駛滄海,破浪長風,隱含的意思則是滄海月明珠。
“那如果以后讓會開船的人來,該怎么開啊?”秦語曦眨了眨眼睛。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嘛!反正這船是我的,我最大。”沈若凡不在意道。
說著話,沈若凡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忽然道:“當初我第一次見到墨如雪,知道朱來獨霸一個島,墨如雪一舟逍遙,那時候我是羨慕嫉妒恨呀。一個土霸王,獨霸一個小島,都快趕上那些孤島小國王來了,逍遙自在,沒人管。一個更離譜,身邊帶著兩個美女,一個做天下最好吃的飯,一個知道天下最多的事情,逍遙自在,無拘無束。”
“那你現在不是都有了。”秦語曦道。
“是啊,不過我也沒感覺多愉快,果然看別人的東西總是好的,真到了手,好像也不咋地。”沈若凡歪著頭念叨了聲,抬頭看著悠悠白云道,“語曦,你最初的時候是為了什么玩武尊的?”
“為了玩呀。現實里面拘束太多,很多事情不能自由地去做,不能隨意地吃街邊小攤,不能隨意地翻墻,也不能和你上天子峰冒險,然后我偶然得到了個頭盔,就進來玩了。”秦語曦道,說完又看向沈若凡道,“你呢?”
“我?我的頭盔是心妍送的,順手戴上,然后就開始了我莫名其妙的飛盜之旅,順便還債。至于現在就是習慣了刺激的生活,玩著黑夜下的驚險。以前我不玩游戲,一來不喜歡,二來沒時間,實在看不懂那些一天到晚玩游戲的家伙。現在倒有些明白那些整天玩游戲玩了四年大學的人,玩游戲的時候,他們不是在現實世界的,逃避了現實的麻煩。”沈若凡道。
“現實里,你有麻煩?”秦語曦悄悄拉進和沈若凡的距離,“若凡,有些話,其實我一直想說。心妍和寒兩個人不像普通的人,你好像知道,而傲媚是沈家人,但她的訂婚因為你取消,所以你到底有什么樣的事情呀?”
沈若凡目光直勾勾地看著秦語曦,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秦語曦一直都懶懶散散的,像是個小懶豬一樣,卻沒有想到她心思這么細膩,知道的許多。
“你要不想說,我可以不問的。”秦語曦道。
“心妍和寒的身份,的確不是普通人,不過和我沒關系,只是緣分遇到了,然后就住進了同一個公寓,沒她們同意,我不好跟你說。至于傲媚的事情。”沈若凡忽然看向秦語曦,“過去的事情,我并不想回憶,也不想記起來,所以覺得煩亂。我能告訴你的是,我和沈家有些關系,也和你有點關系。”
“我?”秦語曦瞪大眼睛,心想和我有關系嗎?我以前見過若凡嗎?好像有點熟悉的感覺誒。
“是啊,不過別說出去呀,否則朋友沒得做,我還會偷偷摸摸地跑你房間,把你啪啪的。”沈若凡一勾秦語曦的鼻子,瞪大眼睛的秦語曦很可愛。
秦語曦不依地朝沈若凡吐了吐舌頭,向沈若凡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怒火。
沈若凡卻視而不見,反而露出笑容,結果秦語曦氣得在他腳上又狠狠地踩了一腳,直讓沈若凡呼痛,后悔沒有修煉好一門護身功夫。
打鬧一陣,沈若凡看著藍天,心情也好了些。
他羨慕朱來獨霸一個島,也羨慕墨如雪泛舟四海,但到手之后,卻發現自己沒有那么多的樂趣。
因為他既不是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一心研究機關學的朱來,也不是功成名就,別無所求,又有美女在旁的墨如雪,游戲之中,他需要挑戰盜榜第一,現實里面,他需要積蓄在游戲的資本,免得現實之中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