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越強,吾越喜。
思考一陣,沈若凡索性不將這門派任務遮掩,公布到了幫派之中,也不管會不會傳出去。
人多力量大,不管敵人還是朋友都是人,發揮發揮整個武尊玩家力量,只要這畫不是給燒了,總能找出來。
要比自己找省時省力的多,至于如何再奪過來,自然便是另一個層面的事情。
盜榜前十,俱有成名戰績,唯獨自己雖然完成了兩個天級任務,卻是巧合居多,實在拿不出手來。
若成,當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務,若敗,便當磨練。
否則光憑自己一人,一幅畫,茫無目的,尚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把東西找到。
若不肆意妄為,又怎配風盜二字?
蕭如風察言觀色,見沈若凡神情,便知他多半已經想通,繼而開口道:“我的話依舊不改,你若需要我,只要知會一聲便是。還有,書畫一塊兒,我們幾人之中,當以如硯最是擅長,上到先前古跡,下到今人名篇,如數家珍,收藏更是豐富。當年也曾主動找過,只是尋了數年不見寶藏,便放棄了。你若能找他,應當能找到些線索。”
“白如硯?他比墨如雪還神龍見首不見尾,不過何君莫惜一同出現,感覺好基友一輩子,哪天去武當見懷鈺的時候,倒可以問問。”沈若凡笑道,心中堅定了想法,便是白如硯這盜榜第二的盜仙廢了數年的波折,都查不到下落,自己如果想憑一己之力,卻是想多。
“得,不說多了,我聞到面香,嫂子應該燒好了。”沈若凡道。
“你這鼻子倒靈。”蕭如風笑道,他耳朵動了動,沒聞到,卻先聽到了。
“沒法子,天生的。”沈若凡笑著說了句,遠遠看見秦婉容,忽然怪叫道,“怪了,大哥,嫂子好像不是婦人髻,尚未盤發,而且步履之間,好像還是少女呀!大哥,你沒禍害她呀!”
“怎么說話啊?哪里的禍害?”蕭如風狠狠地瞪了沈若凡一眼,隨后道,“我和容兒,雖情投意合,但到底不是明媒正娶,沒有經過三書六聘,既沒有父母之命,更沒有媒妁之言,我與她草草結合,只會委屈了她。只要心在一處,身在與不在,又有何妨?”
沈若凡和秦語曦兩個人面色古怪地對視了一眼,心想都私奔出來了,還顧忌著這些,現代社會,不說那些酒吧之中找樂子的一夜放縱,就說普通男女有幾個是等到婚后才同床共枕的?
“蕭大哥,你和嫂子不會到現在還是分房而睡,嫂子冰清玉潔,你童陽未破。”沈若凡道。
“你嫂子自是冰清玉潔,而我……”蕭如風面上少見地露出幾分窘迫。
沈若凡心下一樂,知道自己這位大哥生于草莽之間,又是大盜妄為,早年間,怕是做過不少荒唐事情,不是與人一夜,也該是和青樓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