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號:風盜、笑貔貅、天下第一人、桃花島島主、桃花幫幫主、丐幫名譽六袋長老
寵物:無
奇珍一列,原本的白玉觀音已經改變成了三寸飛刀,沈若凡摸著手中的飛刀,終于解決了白玉觀音為什么是奇珍這個問題,也大致明白為什么會在刀經里面領悟到驚神一刀。
只是心中對刀經更加好奇,驚神一刀已經幾近無敵絕學,而刀經卻更在其上,這到底是什么品階的?
不過歐陽濁當前,沈若凡這些好奇無法表露,朝歐陽濁問道:“前輩說逍遙侯無法抵擋,那逍遙侯此刻在何處呀?”
“走了,我順手救了他。”歐陽濁一臉淡然道。
沈若凡卻好懸一口氣沒有提上來,你順手救了他,這是什么鬼,你救了他,我還有救嗎?下次碰上,我怎么辦?
“驚神一刀的傳人這般無能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逍遙侯有何了不得?不過是留著給你磨刀而已。”歐陽濁一臉不屑道。
“前輩,我很感激你救了我,我身上的傷該是你幫我治的。但我還是要說,人家逍遙侯有何了不得,那我又有何了得的?師父是師父,徒弟是徒弟,名師一定出高徒嗎?再者,我只是拿到殘篇,又不是蘇晨真正意義上的傳人,連徒子徒孫都算不上。更別說,驚神一刀是天品武學,玄天九變也是天級武學,蘇晨是一個時代的武林神話,初代逍遙侯也是一個時代的武林神話,就算是論武功,我也沒有哪來可以贏呀?”沈若凡道。
“學了蘇晨的武功,就是蘇晨的傳人。別把蘇晨那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論,蘇晨若收弟子,絕不會將自己一生所學都教給自己的徒弟,他只會把徒弟領進門,至于之后如何,讓弟子自己走。他要的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而不是他的贗品。”歐陽濁道。
沈若凡無奈地聳了聳肩,感覺歐陽濁是說不清楚道理的。
歐陽濁看的大搖其頭,皺眉問道:“你可有妻子或是心上人?”
沈若凡一愣,不解地看向歐陽濁:“你問這個干什么?”
“專心于刀,如果你有妻子或心上人,我便去殺了,讓你專心。”歐陽濁淡淡道。
“你敢!”
沈若凡目光陡然轉厲,身上的殺氣幾乎化作實質。
“總算有點樣子。”感覺到沈若凡身上的殺氣,歐陽濁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笑意,隨即原本溫和的雙眼也變的銳利起來,目光好似兩柄無堅不摧的利劍,四周微風好似都停了,竹葉擺動,都已經化作了利劍。
一草一木,一氣一流,天地萬物,無不為劍。
天劍之境,沈若凡感受到了逍遙侯剛才的恐怖感覺,死亡的窒息感,脖子仿佛被一只粗大的手掌狠狠捏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只是即便如此,沈若凡目光依舊未曾有過半點動搖,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歐陽濁,好似連情感都不在一般。
“不要再在我面前用你那點可笑的殺氣,因為實在是班門弄斧,可笑的打緊。”歐陽濁眼神一厲,目光好似化作實質,沈若凡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卻是半分不弱地擦了擦嘴,雙眼異常明亮,“我敢保證,如果你敢動手,我此生此世,必殺你滿門!”
“威脅?綿羊對狼的威脅,你覺得有用嗎?這樣只會讓我更想殺了你愛的人,因為這樣會讓你來殺我,讓我看看驚神一刀該是如何。”歐陽濁頗為嘲弄地看了眼沈若凡,“你也該慶幸你是現在遇見我,而不是五十年前,否則你現在就是個死人。而且我滿門早就被滅了,輪不到你來滅。”
“好好在這里養傷、修煉,記得,弱者是沒有說話和反抗的權力,想要保護自己所想保護的,就要足夠強,在這個一片污濁的世界,你要成為最惡的那個。否則你所要保護的那些東西只會成為你的負擔和累贅。就像當年的我和蘇晨一樣。”歐陽濁道。
“當年的你和蘇晨?當年是什么情況?”沈若凡皺眉道。
“當年蘇晨不愿與蘇夜一戰,蘇夜為逼蘇晨出戰,親手殺了蘇晨的發妻,逼得蘇晨與他斷絕情義,生死相戰。驚神一刀因此進入最后一重境界,而這一重境界是由傷和情所起。所以努力變強吧,否則我說不定真的會動手,哪怕我五十多年都沒有殺過人了。因為我很想再見那一刀。”歐陽濁解釋蘇晨的事情,卻絕口不提自己的事情。
“十年之內,我來這里與你一戰。”沈若凡看著歐陽濁發出挑戰。
他不愿與歐陽濁一戰,因為他看不出歐陽濁的深淺,但他感覺的出來歐陽濁是個武道瘋子,這種人沒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十年是緩兵之計,怕歐陽濁真的動手,當然沈若凡也想借此鞭策鞭策自己,十年,真的不能升到九十級嗎?不能和這個人堂堂正正一戰嗎?
“好!我就等你十年。”歐陽濁微微一笑,這是真心的,他很久沒有這么快樂過,他感覺到沈若凡刀心的戰意。
他需要對手,在神魔雙刀都消失,劍神也死了之后,他迫切的需要一個對手,目前沒有,就只能培養!
“在這里待七天,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學了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