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秦夫人喝問道,目光逼迫地看著張彥楚、張赫楚、張品還有蕭如風四個人,秦允益在時,她操持了許多秦家莊的家業,如今秦允益死了,更是一人把持秦家莊,威嚴之盛,令張彥楚幾人都心有恐懼,蕭如風最能鎮定自若,但自認沒有保護好,也有些責任,外加秦夫人是他岳母,也不敢直視對方。
“都是蕭止不追擊的,他明明有實力追擊,卻放任兇手逃跑,我懷疑是他故意縱容敵人。”張品道。
“嗯?”秦夫人目光頓時嚴厲地看向蕭如風,好似兩柄利刀。
“娘,你別信他胡說八道,夫君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秦婉容向張品怒斥道。
“表妹,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怎么可能污蔑別人,蕭止的身份你也不是不知道,說不定就是遇見了什么老朋友,怕見面尷尬,不敢抓。”秦婉容怒斥,張品卻陪著笑臉,只是眼里的挑撥之意依舊不減分毫。
“容兒你別說了,蕭止,我問你,品兒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秦夫人先是一句喝止秦婉容,隨即臉色冰冷地看向蕭如風,“蕭止,我問你,品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還和以前的人有來往?我告訴你,你叫蕭止,不叫蕭如風這個名字,你是我秦家姑爺,清清白白的姑爺,而不是一個不堪的賊。”
蕭如風眼里怒氣一閃而過,只是眼角余光看到在自己和秦夫人之間顯得左右為難的秦婉容,滿腔的怒火瞬間化作煙消,為了婉容一切都是值得的。
壓抑著火氣,蕭如風沉聲道:“并非如此,我并未負責任何具體守衛工作,只是聽到這邊響動,所以我才往這邊走,但我來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準備走,我正準備追擊,眼看就要追上,張品被對方隨手朝我丟來,我若再追,張品必受重傷,我只好先停一步救他,等救下他的時候,那兩人已經走了!”
“嗯?”秦夫人微微皺眉,看向張品,但目光卻不似那般狠厲,“蕭止說的是真的?”
“沒有,姑姑不要聽他胡說,分明是他辦事不力,反而在這里污蔑我,那兩個賊怎么傷得了我?”張品著急辯解道。
“那兩個人,我雖然沒和他們交過手,但是從他們被幾十名家丁護衛團團包圍還能輕松突圍,而且沒有使用本門功夫,這兩人的實力都不是你能比的。”蕭如風不客氣道。
“你胡說什么?什么叫不是我能比的?我不能比,你就行嗎?我張家的神風十三劍威震江湖,有本事的,你和我一較高下?”張品怒道。
“就你也配。”秦婉容冷笑道,論武功,張品連她都不是對手,更別說蕭如風。
“行了,容兒,怎么和表哥說話的呢?”秦夫人冷冷地朝秦婉容說了句,秦婉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嘴,而秦夫人卻沒多說張品,而是繼續朝蕭如風道,“你一點都看不出對方的路數嗎?能這么輕易進入我秦家莊的,多半是你們盜榜高手吧。”
提到你們盜榜高手,蕭如風面色微微變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并不以盜榜的朋友為恥,只是當他選擇進秦家莊后,秦夫人給他一個選擇,一帶著秦婉容走,從此以后兩個人私奔,無媒茍合,過著見不得人的日子,不會得到長輩的祝福;二留下來,但秦家莊必須清清白白,所以不準再與過往的人有親密接觸,不得損害秦家莊的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