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官兵也是一樣,直到一聲槍響,刺才讓這些人清醒過來。
能找回藏寶,就能有錢!
再漂亮的娘們也不是自己的娘們,家里還有孩子和老娘呢。
師婉清面色一變,第一次魅力無效。
“全部退后,將所有錢送出來,饒你們不死。”火槍隊將領道,單單十兩銀子,他還不是特別在意,他在乎的是那個脫離軍籍。
只要脫離軍籍,再加上這一批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人,能拿幾百兩銀子,孩子就能讀書,如果考上舉人,就是老爺,見官都不用拜。不用像自己這樣被人頤指氣使,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
師婉清眉頭微皺:“江南災民急需,你們將這東西上交貪官污吏,婉清無法接受,只有出手一途。”
“師仙子不和他們說了,草菅人命,不問情由,便開槍射殺,一看便是朝廷鷹犬,或是殺良冒功的狗官。”柳隨風冷冷說著,彎弓射箭,一箭射出好似流星,幾個官兵不察,頓時咽了氣。
“娘的,還覺得這仙子是個好人,想放他們一馬,現在看來和那些官老爺一樣,都是嘴上說著仁義道德,背地里死命地使喚我們弟兄,干著敲髓喝血的事情,兄弟們都別客氣,射死他們。”
火器隊將領看著死去的弟兄,頓時勃然色變,連忙上火槍,子彈不斷射出,立即槍林彈雨。
師婉清臉色不改分毫,劍氣縈繞長劍劍身,含而不發,威勢十足。
一劍斬出,硬是在槍林彈雨中殺出一條橫線。
最前排火槍隊,紛紛吐血到底。
這個時代的火槍到底是不如現代的先進,而這個背景下的武功更是不科學的。
除非大炮擺出來,否則單憑普通槍彈,還真未必有多少作用。
通常若是這種情況,一堆烏合之眾,一排受傷,二排基本開始慫,三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四排跑。
距離大明滅武已經過了幾百年,武林人士的武功沒差太多,但大明的軍隊早就不是當年那一支南征北戰的鐵軍,皇帝更不朱元璋那種乾坤獨斷,幾個案子下去就敢牽連幾百人,寧殺錯不放過的。
只是這一次,師婉清算錯了點,就是算錯了這批人的膽量,第一排的人倒下,第二排的槍彈依舊,就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就和師婉清拼了。
看誰人多,看誰先死!
師婉清將一個子彈打飛,眼中驚色一閃而過,心想這批軍隊是從哪兒來,難道是孝陵衛?
心里想著,一顆子彈在肩側擦過,留下傷痕,師婉清一咬牙,嬌叱道:“天道昭昭,你們為虎作倀,心中可安?死后可敢面對這無辜的災民。”
“朝廷壞更有好,乃是朝廷制度,師姑娘還是不要妄自插手的好。”
一個淡淡的聲音突然飄來,師婉清手中長劍忽然一抖,劍尖低下,好似臣子在朝拜君王一樣。
師婉清的劍不是凡品,和秋寒楓的鋒影劍一樣都是可經過主人培養,隨主強大的,已經初步具有靈性,算是準地級的神兵,但也正因為如此,感覺到秋寒楓的到來而拜服。
師婉清心中驚駭,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劍意,心知不是對手,不敢遲疑,連忙拉著柳隨風退走。
秋寒楓隨后而至,見著飛速離開的師婉清和柳隨風也沒有追趕,身為君子,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對女子動手的,而且師婉清名聲不錯,他不想殺師婉清,至于最后的柳隨風,背后還有個獵神,也不想平白招惹。
他忠義,但不傻。
走過去,秋寒楓將蘇安騁尸體上的向陽寶典拿起來,隨手翻動了幾下,微微挑眉:“不不對,這前面是上乘武學,可后面怎么和藏劍的武功有些類似,兩者明明不搭,這么練下去,最后只會走火入魔……一定是若凡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