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層,角落處,一張桌子上,唐勝武嫉妒地看著坐在首席上的沈若凡,尤其是看到周若眉和沈若凡的親昵,眼里嫉妒的火焰就無法自我控制。
“別嫉妒了,剛剛才從保安堂里面出來,你要是再亂看看,說不定又要進去。”楚狂云在一邊道。
“那是他們卑鄙用群攻手段,否則我會怕他?”唐勝武道。
“你若不怕,等會去試試,看你能挨他幾刀?”楚狂云譏諷道。
“說起來,這家伙是腦子智障吧,把寶藏找到,最后竟然全用來賑濟災民,還不要名,簡直蠢的可以。做慈善不宣傳,連名都不要,這不就是傻子嗎?”富甲天下趙景武道,他有錢,但到現在沒有建立幫派,連參加幫派戰的資格都沒有,唯一一次出手就是沿路搶劫,結果死傷慘重,也是一根毛都沒有偷到,所以果斷中止,但說起損失,卻是最少的,要比蘇家、杜家、武家、唐家、楚家損失的少多了。
“也是,這年頭,誰還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營銷公關的夠好,白的可以是黑的,黑的可以是白的。捐款,要是不宣傳宣傳,不就跟沒捐一樣嘛。果然智障。”杜陵也吐槽道。
“你們就是嫉妒吧,嫉妒他已經坐在了那里,而你們只能坐在這里。”楚晴冷不丁道。
趙景武、杜陵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原本喋喋不休的話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恰恰好被說中,的確就是羨慕嫉妒恨!
他們每一個都是天之驕子,結果只能坐在這離主桌最遠的桌子,而沈若凡不僅坐在主桌,位置還如此靠前,巨大的落差,讓每個人都接受不了。
“行了,大家也別否認了,就是嫉妒,至少我是嫉妒的。”蘇安騁坦言道。
“也是,最該嫉妒他的應該就是你,只不過你不是早就派人說要殺他了嗎?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唐勝武道。
“這家伙現在整天都呆在游戲艙里面一步不出,然后整棟公寓樓現在都被沈家保護起來,我的人很難找到機會。”蘇安騁道。
“堂堂閻羅就這么水?”武新嘲諷了句,目光陰陰地看著沈若凡道,“我沒記錯的話,桃花幫現在的幫主劉爾現實是江南滄浪集團總經理,而桃花幫基本都是靠這個集團的資金在支撐,我們一群人聯手,還搞不殘一個集團嗎?”
“沒這么簡單,滄浪和徐紹陽的名城集團以及江南各個集團都有合作,現在以桃花幫為紐帶形成了一個利益集團,動一個集團,就等于和整個江南商界開戰,現在什么都靠經濟說話,如果經濟殘了,政界一群人還有社會上各個社團組織也不會罷休,鬧的太大,不是我們幾個能擔得起的。”蘇安騁道。
若是這么好動,早就動了。
游戲是強者的游戲,弱者只有服從規矩,隱忍著等待機會。
“弱者抱團,就該給他打擊,否則就會不知道規矩。趙景武,商界是你們趙家的地盤,怎么?現在玩不轉了?”武新朝趙景武嘲諷道。
“你當江南商界抱團是開玩笑的嗎?要是玩商戰,不知道要爆發出多少的危機,沒個三四年時間根本不能打殘他們,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趙景武不屑道。
商戰,這種地域抱團,如果貿然卷入,三四年也不一定可以,真要獨霸,是等等這些企業自己內部出問題,否則真打起商戰來,波及太大,搞不好弄出金融危機來,還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