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陪你玩玩鍛煉鍛煉手腳的,結果自己找死。”沈若凡看著地上的尸體道。
沈若凡并不是很愿意用驚神一刀,因為驚神一刀對意志和精神的消耗太大,那種腦子爆炸的感覺比身體沒力的感覺要難受的多的多,雖然面對莊長海,沈若凡不會功力耗盡的虛脫,但負擔多少有點。
可是莊長海的手段實在惡心,倘若打下去不知多少無辜百姓要死在這手段下若是無能為力也就算了,但既然能一刀殺他總不能為了自己暢快,就不顧別人死活吧,何況剛才那招還沒發出來的招式若發出來,秦語曦也可能被波及,所以沈若凡只好一刀送他下去了。
“是找死了,血影神功未練,只練了化血魔功,又明知你有驚神一刀,竟還敢如此大大咧咧地暴露在你面前,死了不冤。”
沈若凡自我感嘆,卻不想得到了回應,凜然抬頭,警覺地發現四十米外大街上,一個白衣身影悄然而立,雖然距離很遠,但沈若凡還是一眼看出,他身上穿的是最上乘的云錦,光滑如玉,比金子還貴,腰間的一塊玉佩,三千兩。
剎那間,職業病發作的沈若凡將這人全身上下的行當評估了一下,至少七千兩,而且低奢內斂,顯得一番貴族氣質,不像慕容明珠一身行頭上萬兩可看著就是個惡俗的暴發戶。
“怎么?是看在同為黑道三公子的情份上,要替地上這個東西報仇?”沈若凡挑眉道。
“閣下是怎么認識我的?”對面的年輕人也就是惜花公子奇怪道。
“這不是容易得很嗎?名門內斂,即便有錢也會藏著,這么外露,必然是魔道的,而魔道這年紀,不就是你們三公子嗎?魔道三公子,一個不是東西,一個不男不女,最后一個稍微正常點的,不是好認得很嗎?”沈若凡道。
“說的真好,白如硯說的沒錯,你真的很有意思,如果不是師父想要七殺,我還真想和你好好喝次酒。”惜花公子道。
“沒興趣,我不喝酒,而且不逛窯子。”沈若凡道。
“是花樓。”惜花公子道。
“一樣的,說吧要做什么,動手嗎?剛才不還是才說莊長海這貨腦殘,明知我會驚神一刀還公然出現在我面前。現在你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出現在我面前?”沈若凡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師父對七殺有興趣,師仙子更覺得你有七殺刀會禍亂天下,想要將七殺帶回,用佛音洗滌。”惜花公子道。
“師婉清?惜花公子司徒多情,果然名不虛傳,看來這江湖上還是有些名字是不會起錯的,多情、惜花。怎么和師婉清有一腿?”沈若凡道。
“沈兄慎言,師仙子冰清玉潔,在下對師仙子雖有愛慕之心,但卻決無非分之想,染指之心。”司徒多情一臉正色,眼神中帶著分惱怒。
“非分之想?得到了之后,那就是本分而不是非份了吧?”沈若凡笑道,“師婉清,慈航靜齋。看來這慈航靜齋是真是假一點也不重要,一樣的作風呀。只是我沒想到連你這個閱女無數的惜花公子竟然也會中招,難道不知她為正,你為邪嗎?”
“情之所至,正邪又如何?何況心中愛慕又豈能自我欺騙?”司徒多情道。
“那你七殺拿到之后又給誰呢?”沈若凡道。
“讓天決定,倘若和師仙子一起到手,便給師仙子,倘若在下自己得到,便給師尊。又或許根本落不到在下手中,那又何必思索?沈兄飛刀絕世,腰間七殺更是天級神兵,三十歲之下的年輕人中,恐怕已經沒有沈兄的對手了。”司徒多情道。
“錯,旁的不說這江南之地就有兩人,我打不過。”沈若凡道。
“江南雙璧?”司徒多情道。
“不錯,尤其是寒楓,你若是遇見還是躲遠些。”沈若凡道。
“沈兄好意,在下記住了,但如今還是手下見真章,讓在下先領教一下沈兄的刀法。”司徒多情道。
“不怕驚神一刀?”沈若凡道。
“倘若沈兄要來,在下也不介意。”司徒多情笑道。
沈若凡微微挑眉,心神沉下,人刀合一,進入一種奇異的狀態,瞬間發覺不對勁,四周有著許多的氣息,有強有弱,沈若凡也無法全部判斷出來,但里面的強者肯定是有的。
驚神一刀至強,但有一個弱點,那就是發刀的瞬間,發刀者本人是最虛弱最沒有防御的時候,這個時候如果外面的人也是個什么暗器高手,發個暗器過來,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