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悠揚婉轉,沈若凡閑著落子。
“棋子不錯,看來你受傷也沒影響你下棋。”墨如雪笑道。
“我受傷是身體受傷又不是腦子受傷,兩者之間沒有半點聯系好嗎?”沈若凡笑道。
“人體總是一體,而且就要分離,你還不給我留點面子嗎?”墨如雪道。
“真要走嗎?就快過年了,要不留下來大家好好過個年?也算是我們盜榜集體過年了。”沈若凡道。
“我們盜榜的人都是自由的飛鷹,可不和那些普通人一樣,一定要聚在一起,然后開開心心的聚會個三天三夜。可以因為你一個人有事,八方都來,但你沒事了,還留下來干什么?”墨如雪道。
“自由的鷹嗎?但即便再孤傲自由,也總有些想要歸巢的想法吧,否則你給自己弄個墨云渡什么?”沈若凡笑道。
“那只是你的想法,好好過你的年吧。對我來說,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只要想便能過年,若不想,節日什么都毫無意義。而且我已經是走的比較遲的了,金燕子和千面還有天機三個人已經走了,老朱和徐遷是武功爛所以還沒跑,剩下來的,老蕭那家伙肯定和自己妻子和丈母娘一起過年,我和小白還是算了吧。”墨如雪笑道。
“說起來你和白如硯兩個人師兄弟,還從小一起長大,為毛會這么不相往來呀?”沈若凡道。
“因為我是第一,他是第二呀,而他的實力其實和我半斤八,無論是武功還是偷盜技巧。過年對你來說是過年,對我和他來說是新的一次比試。他已經把展家弄得天翻地覆,我要是再不認真點,我這個盜圣就要易主了。”墨如雪道。
“又要比?可惜了,是過年,否則我都想參加?你要比什么呀?”沈若凡先是惋惜,隨即好奇地問道。
“玉璽。”墨如雪淡然地吐出兩個字。
“啪”
饒是以沈若凡這能包天的膽子聽到這兩個字,依舊嚇得手一抖,棋子自然掉落在棋盤山。
“咦?好一手臭棋,這一局我贏了。”墨如雪眼前一亮,一字落下,淡淡吐出一個殺字,整個棋盤具是頓時明了,因為沈若凡一手臭棋自填棋眼,滿盤皆輸。
低頭看著棋盤,沈若凡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你個家伙竟然耍賴。”
“下棋要的是心定,誰讓你這么沉不住氣的?”墨如雪玩味笑道。
“行了,這個先不說,你去偷玉璽,真是不怕捅婁子呀?那是玉璽,國之重器,之前你偷皇帝貼身的九龍玉佩倒是小事,可這東西不說你能不能偷到,就算是能偷到,你也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沈若凡道,偷玉璽,這不是一件小事,真這么干了,不單單六扇門和錦衣衛會瘋狂咬著,就是武當少林這些都會傾巢而出。
不,萬象門和密宗的也會發狂,因為玉璽這玩意雖然只是一塊石頭,可用起來卻絕不是一塊石頭啊。
“捅婁子?我怕過嗎?如果不是天大的簍子,我干嘛去捅呢?”墨如雪不以為意道。
沈若凡一句話被噎住,竟然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好半晌才道:“算了,你愛干嘛就干嘛,把蕊兒留下來做菜好了,最好也死在外面吧。”
“你個臭小子,合著就是惦記蕊兒的菜,我也太交友不慎了。”墨如雪笑道。
“交友不慎?盜榜上哪個不是損友?”沈若凡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