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武功?”金燕子不想言語,算了,這家伙一年就能達到這個實力,相比起來創一門輕功身法也不算多么離奇的事情。
“我們讓老伯一個人在外面真的安全嗎?不會出事吧。”金燕子有些擔心道。
“不礙事,他的武功比我們想象的高,而且我讓冰凰接應,他和冰凰聯手,唐門的人想要留下他幾近不可能,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我們自己。”沈若凡道。
“你是怎么說動他的?還有他記憶都恢復了嗎?怎么知道自己是燕天鋒?”金燕子道。
“我騙他說是在和他玩游戲,至于名字,我直接和他說他就叫燕天鋒。”沈若凡道。
“欺騙一個失憶老人,你還真不羞恥。”金燕子道。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嗎?我不騙他,你進得來?壞事我都干了,把好事給你干,你還不滿呀?”沈若凡道。
“你可以肯定他就是燕天鋒嗎?如果是的話,他殺性極重,出手就要人命,唐門雖然抓了白如硯,但干我們這一行的都明白,失手被抓也理所當然,我們殺唐門人太多,也不好。”金燕子道。
“我不想殺人,唐門和我們無仇,所以我讓老伯只傷人不殺人。但假若真的他收不住殺了人,也就殺唄,和唐門無仇的只是我們,若是我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燕天鋒,燕天鋒和唐門的仇不小。況且他之前就殺了這么多人,三四五六長老,早就已經是死仇。”沈若凡道。
“話雖如此,可他若真是燕天鋒,還要救嗎?他可是燕天鋒呀,二十年前的武林第一魔頭,無惡不作,意圖統一武林,涂炭生靈,惡名可以讓三歲小孩夜間止啼。”金燕子不無擔憂道。。
“有時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黑道還是白道了,這么關心武林和平。”沈若凡道,“而且武林傳聞,素來都是只能信一半,三分真七分虛,否則風盜就是個三十多歲和盜王蕭如風一起追逐宋青瑤的家伙了。”
“當年的事,我們真的能百分百肯定是對是錯嗎?如果我在江南死了,風盜不就是一個大魔頭嗎?”沈若凡看著金燕子道。
“你是說燕天鋒可能是被冤枉的?”金燕子道。
“沒準的事情,這江湖的恩怨是非,非當事人到底誰能說得清?”沈若凡道。
“小心些,別玩火燒到自己。”金燕子不放心地叮囑一句。
“他現在還有四根跗骨釘沒有拔出來,就算翻臉,我也能應付他,更別說他現在當我是自己人。等我回江南,就算他七根全拔了,我也有辦法讓人鎮住他,畢竟他雖然精通天泣劍法,可天泣劍法的祖師爺不是他。”沈若凡自信道。
“祖師爺?你在江南還認識了什么人?”金燕子頗為好奇道。
“一個真真正正的殺人魔頭,只不過目前從良了。”沈若凡道,“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是先想好怎么找白如硯吧。我把冰凰借給老伯了,我們兩個如果出事了,可就沒有冰凰救的。”沈若凡道。
“我也沒有想過要被救。克服了唐門之后,我就去武當少林玩玩了。”金燕子道。
“那你武當,我少林,武當熟人太多,不好下手,少林相對少點。”沈若凡道。
“好啊,那就比比,不過眼下還是先找到白如硯再說。我去柴房刑房地下室這些地方,你去機關密室這些。”金燕子道。
“好。”沈若凡身影飛出,如風影飄動,金燕子不甘落后,輕功運轉,身法速度同樣不弱于沈若凡。
兩人如同兩道旋風一樣在唐家堡刮過,門窗翻飛,卻快得根本無人發現。
偶有幾個唐門弟子發現,直接被沈若凡兩個人點了穴道,然后拉著往陰暗角落一丟。
只是一間間屋子翻去,東西見到不少,人影卻一個都沒有,白如硯和燕揚兩個人一個影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