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曦面色一羞,見了沈若凡心中開心,有些忘了地方,現在被白如硯一說,便抹不開臉面。
“活該你單身。請向墨如雪學習。”沈若凡道。
“我不是你,我還是獨來獨往最好,否則有了愛人,反倒有了牽絆,然后害人害己,這可是你的斷言。”白如硯道。
“可你也不是燕老伯呀。”沈若凡道,“對啦,說起燕老伯,就想起金燕子,話說,她一年三白六十五天在飄嗎?事情才結束,連頓酒都沒喝”
“天曉得,我們都是盜榜的,但彼此門派都不一樣,出身來歷也都沒問過,或許千面這家伙知道,我們幾個里面,就他和金燕子最好。不過她想怎樣,都是她的自由,我們最朋友的,最重要的不就是尊重嗎?”白如硯微微一笑,看著秦語曦,忽然促狹一笑,朝沈若凡道,“不過,可能她是吃醋呦。”
沈若凡眼睛一凸,咬牙道:“你去死。”
“不可能的,還要去你那里蹭吃蹭喝。”白如硯道。
“你還是滾吧,不凡那醉鬼給紫掌門帶回華山,我還以為能省點酒,沒想到現在就要葬送在你手里。”沈若凡道。
“金燕子是誰?”秦語曦微微笑著。
“朋友。”沈若凡一臉淡定道,本來就沒事,倒也的確不慌。
“好吧,走啦。”秦語曦笑道,朝前走去。
“這么好哄。”白如硯驚訝道。
“廢話,我喜歡的人。”沈若凡理所當然的高傲道。
“所以,你一個輕功都不比我差的人,現在被一個人不用輕功就給踩了。”白如硯道。
“不然嘞,我要是用輕功,那多沒意思呀。”沈若凡道。
“行,你自得其樂最好。只要不要哪一天被我聽到你死在溫柔鄉當就好。”白如硯笑道。
“死在溫柔鄉當中也是種幸福,死在床上,總是比死在擂臺上好。只不過我活得肯定比你長。所以這個問題你就不用擔心了。”沈若凡道。
“那最好。黯然**者,唯別而已矣。人間最苦,也莫過于生離死別,我等江湖人,命有五分是老天的,最是容易死別。”白如硯道。
“所以把遺產都交出來吧,這么多年的積蓄別給外人呀。”沈若凡道。
“你都坐擁整個江南,還在乎我那么點錢,我看你是希望我天天來你家打秋風。”白如硯道。
“我還窮的很呢,和不二莊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南北財神也比我有錢,甚至九爺也比我有錢。我的目標是星辰大海。”沈若凡道。
“好吧,既然如此,哪天我去你家順出來的東西,不能怪我,反正你窮,肯定是不會有這些東西的。”白如硯面帶微笑,但話才剛剛說完,左肩就被一只強有力的手緊握著,“兄弟,你確定?”
“不想我光顧,就送點酒給我,十年以下的陳釀,我可不喝。”白如硯道。
“想得美,幾口濁酒,就不錯啦,還有陪語曦搬東西,一起,否則白吃白喝的,打斷你腿。”沈若凡道。
“哎,我堂堂盜仙,現在越來越廉價,還是早點到海外去算,說好的,帶我見見你的桃花島,還有虎鯨。”白如硯道。
“放心,我說的一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