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走吧。”看了會兒,沈若凡覺得無趣,轉身帶阿山要走。
“不再看看啊,難得這幫孫子火拼,互相損耗,真是看得身心舒爽。”六耳在一邊道,他其實并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是見冰河跟霸業火拼,內心舒坦!
“再拼,和你也沒有多大關系,除非真的深水炸彈炸出來,否則沒什么意義。”沈若凡道。
“深水炸彈?這是什么鬼?房子,我怎么感覺你越來越陰險了。”六耳狐疑道。
“去你的,什么叫做陰險,哥哥這叫作智慧。”沈若凡道。
“智慧不智慧兩說,但冰河肯定完了。你不算計人還好,算計就一定往死里算計。”蚊子道。
“那你說,我想干什么?”沈若凡笑道。
“拿錢砸人。”蚊子淡淡道。
沈若凡瞥了眼蚊子,腹黑一笑:“果然,你懂我。”
蚊子輕輕一笑也不回話,六耳一臉懵地看著兩個人,然后干脆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干脆點給我說人話?別凈說些我聽不懂的嗎?”
“你聽不懂,說明你腦子不夠,還需要提升自我,回去好好讀書。”沈若凡笑道。
“滾你大爺的,這里就我們仨再加一個阿山,又沒外人,裝尼瑪逼呢?好好人話都不會所,拿錢砸人,拿什么錢砸人?這情況是錢能解決的嗎?錢又從哪里來?還是說這錢指的是什么?”六耳罵道。
“在別人面前裝逼,那是我閑著無趣,和那些人層次太高,他們一生所幻想的終點,所夢寐以求的做作裝逼,只是我出生的起點,可在你面前——”沈若凡拖著長長音調。
“老子不裝逼,和咸魚傻逼有什么區別?不在你這里秀優越,秀智商,還跟蚊子秀去。”沈若凡忽然很沒有形象地大爆粗口道。
“去你大爺的,你就算裝了逼,頂多也就是一只會裝逼的咸魚,然后讓我打臉。”六耳反駁道。
“疼嗎?”蚊子忽然朝六耳神來一句。
“嗯?”六耳被蚊子這莫名奇妙的一句話弄得一愣,我打他的臉,為什么我疼?
“你說的不是你自己嗎?”蚊子一臉平靜地說出真相。
“我日。”六耳當下不服輸地和沈若凡兩個人吵了起來,真是吵得天昏地暗,吵的日月無光……
吵到最后,三個人放聲大笑,毫無形象地躺在草地上。
“我們多久沒有這么吵過了?”沈若凡問道。
“不知道,鬼曉得的呢,大概武尊開服開始吧,一年半?”六耳不確定道。
“不清楚,沒具體算過,只不過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時候了。”蚊子道。
“說什么呢,大家都在一起,想吵架怎么會沒時間?”沈若凡道。
“我和猴子當然是有的,可是你有么?重色輕友,我先不講你,比猴子還沒品,就說你能閑下來嗎?游戲里面,你跟救火一樣的到處跑,而現實,你心里一直有個結,現在更緊了吧,你估計是難得閑了。”蚊子道。
沈若凡將雙手放在腦袋后面墊高點,思考一陣道:“總是有的吧,只不過人都得成長,而一旦成長,就回不去不是?關系多了,力量大了,要是再當死宅男,多少會浪費資源。總要干點事情嘛。”
“所以就更少見了。”蚊子道。
“我靠,你倆干嘛嘞,搞得跟深閨怨婦一樣,又不是天天見不到,等以后武尊成為現實,蚊子娶了老婆,大家做鄰居嘛,不還是成天混在一起?那些大學畢業就要各奔前程,然后友誼淡去,關我們有屁事?大家有錢有房有能力,還不任性呀?”六耳道。
“也對,蚊子,你個拉后腿的死單身,快點咯。”沈若凡得意道,想當年自己就是這么嘲諷的。
蚊子表情一滯,雖然是文明人,但他此刻真的想罵人,我靠,現在得瑟,也不想想你注孤生、鋼鐵直的時候是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