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師父您是說刀魔和獵神?”司徒多情道,財帛動人心,而最容易被財帛所動的便是殺榜殺手和獵榜獵人,兩者都是一心和利益打交道,沒有原則,只有利益。
“不然呢?我們看看對面白道,除了金九暫時置身事外,還有少林通玄通元被劍尊束縛,其余哪個沒有出手?而反觀我們黑道,現在就我們三個還有劍尊,連月后都還在閉關。刀魔獵神兩人既在黑榜之上,那自該用他們一份力。”邪王道。
“我們黑道若是團結,哪還有白道的事情?”血影神君先是輕蔑一笑,隨即鄭重道,“不過請殺手殺人,便是論財,這錢財上,不二稱尊,一個不慎,便有可能被反撲。這些殺手們,也沒有什么所謂的正邪黑白,給錢,誰都殺。”指出了黑道目前的最大困境,非常的不團結,而且打,武力不足,用錢,還沒人家有錢。
“絲毫沒有原則的殺手到底還是少的,殺榜前十的便有脾氣,除了影殺那個收了雇主錢殺了目標,反過來又收了被殺目標的錢,回來交任務的時候順便把雇主也殺了的變態之外,都不會收被殺者的委托。”慕容明成從容道,“再說刀魔和獵神的角逐,差不多該開始了吧,我們不妨推把手。”
邪王幾人聞言眼前一亮,倒是疏忽了這一點,和黑白榜這些榜單不同,獵榜第一的獵神和殺榜第一的刀魔,都是靠著角逐比出來的,可以不慢慢提升,哪怕從未進入過殺榜和獵榜,只要在這角逐當中大殺八方,壓住其余所有,也可以成為“神”和“魔”。
如今距離獵榜和殺榜重新洗牌的時間還差了不少,可如果他們這一批人推波助瀾的話,那提前開啟也未必不可能。
而一旦成為目標,沈若凡非死不可,除非他把殺榜和獵榜的都殺個遍。
“就這么干吧,就算以后有反撲,沈若凡這個人也非死不可。”血影神君道。
“不錯,非死不可,我們想要壓住武當少林便已千難萬難,沈若凡這個麻煩的存在更讓人頭疼,變數不能再多。”逍遙侯道。
邪王見狀,心道看來峨眉一役真讓血影神君和逍遙侯兩個人對沈若凡無比忌憚,這普天下能讓這兩人同時忌憚,如此一致地要必殺的人,的確罕見,如此說來這沈若凡真的非死不可。
“月姬呢?她和秋寒楓兩個人斗了這么久,還沒分出個勝負來嗎?月后在這時候還要閉關,是打算坐收漁翁之利嗎?”邪王道。
“這且無人知曉,只是月姬能和秋寒楓對付這么久,月后或許有派人幫助。”司徒多情道。
“幫助?那就是笑東陽這個自愿跑去給明月宮當看門狗的了。”血影神君譏諷道。
“美色動人,月后啊,曾經的魔道第一美女,當時我們這批人誰不看上了他,只是我們沒有像笑東陽一樣把自己是誰都忘了。”邪王道。
“美色動人?”慕容明成眼中光芒閃爍,抬頭看著司徒多情道,“司徒兄,師婉清身邊是不是也有這么一個追隨者,叫柳隨風?”
“你是何意?”司徒多情頗為不悅地皺了下眉頭。
“柳隨風的師父當是獵神,而他本人也在獵榜前三十了,可用。”慕容明成卻沒有在意司徒多情的情緒,“煩請司徒兄與師婉清一提,想來以沈若凡和她師父的恩怨,這忙,她是一定會幫的。而柳隨風如今便是師婉清的刀,必然聽話。”
司徒多情心有不悅,但知慕容明成說的不假,又有邪王在側,當下只好應下。
慕容明成面色表情如常,但心中也隱有不屑,這一代的天魔宮傳人有些令人失望,笑東陽一生鐘情月后一人,到是人盡皆知,但他武功高達黑榜第八,而且為人豪邁,是黑道中少有的人緣極好的人,可這個司徒多情卻有些愚,武功好像都停了下去。
只是想著笑東陽,慕容明成心中不禁思量,月姬和秋寒楓到底如何?
另一空間,立場截然相反的沈若凡同樣在思考著這一問題,抬頭望天,心道你們兩個到底是在斗法,還是在打情罵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