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不過是料定了你這皇帝不愛妃子愛師兄，沈若凡決斗，你定來不可而已。”弘歷不屑道。
“這個解釋，說的有點通。”朱怡睿點了點頭，“只不過你這么快就回答朕，顯然不是真的。何必這么不老實呢？”
“你疑心早定，無論我說什么，你不都會把我送到錦衣衛六扇門去嗎？何必如此廢話？”弘歷冷聲道，“只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若殺不死我，給我逃出去，來日必定主客易位，讓你跪在我的面前。”
“嘖嘖”朱怡睿表情古怪，“你這建奴真有意思，做的是強盜們做的事情，可說的卻是我們大明的話，不知道的絕對以為你是我大明人。”
“哼”弘歷冷著臉不答話。
“朕不喜歡審問犯人，因為太無趣，太血腥，不過今晚實在有些無聊，朕便花些時間和你玩玩。你在大明多久了？”朱怡睿問道。
弘歷依舊冷著臉不回答，朱怡睿見狀搖了搖頭，然后一拳暴戾打出，弘歷鼻子兩條血龍噴出。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浪費朕的耐心，和朕聊，起碼你們不會受到多大的痛苦，而且就在這里，你們還可以等你們的援軍，如果不的話，那我便先把你們閹了，然后再慢慢拷問。”朱怡睿冷冷道。
聽到閹字，弘歷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亂，他不怕死，但怕成太監，大豬蹄子、大種馬的兩個外號可不是憑空加在他身上的。
敏銳地察覺到弘歷眼神中的那抹慌亂，朱怡睿面帶得意：“說吧。”
“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被送到太原，和那個閣老的兒子調包。在五歲之前，我還以為我是大明人，不過五歲之后，我就知道的自己的身份，所以你們怎么查也是查不到的。”弘歷道。
“原來如此。那你為什么去六藝？”朱怡睿問道。
“因為我仰慕老師。”弘歷道。
“仰慕？你是不被打，不老實是吧？說這些沒人信的廢話？”朱怡睿不信道。
“我說的是實話，我們滿人和你們漢人不一樣，我們尊敬英雄，沈家一門都是英雄，雖然他們給我們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可我們尊敬他，不像你們漢人，就知道飛鳥盡良弓藏。”弘歷道。
“就你們一群無君無父，只知道殺戮搶劫的強盜也有資格朝下泱泱大明？誰給你們的自信？”朱怡睿翻了個白眼，不過姑且相信弘歷，又問道，“那你一直呆在江南又在謀劃什么？是不是和東瀛倭寇有什么聯系？”
“沒有，那只是我愛江南，江南好……”
“朕還風景舊曾諳呢。沒讓你背詩。真的是不打不行。徐公公帶下去，好好逼問一下。”朱怡睿不耐煩地打斷道。
“奴才遵命。”徐公公連忙動手將人拖了下去，打算嚴刑逼供。
朱怡睿點了點頭，心想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朱怡睿沒有去過現實，否則他一定會知道弘歷沒說謊，弘歷真的喜歡江南，否則也不會六下江南？
不過很可惜，朱怡睿是不知道的，所以一頓打免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