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驚艷美態,想要吸引人的注意力實在容易,便是所謂飽讀詩書之士見了這些怕也要忘了孔孟諸子,更遑論東瀛、蒙古、關外三伙士大夫眼里的不開化之人,自己想要,強搶了就是。
“幾條惡狗罷了。”月后目光當中閃過幾分厭惡冷光,這種事情她倒是經歷多,懶得一一教訓。
只是不屑地瞥了眼這些人,月后忽地展顏一笑:“本后道王爺為何來此,原來是想利用明月宮對付這些人,想讓這三幫人將我明月宮吞并了。”
“狗咬狗一嘴毛,看得開心,王爺,你這算盤未免打的太響?”邪王道。
“邪王,你這比喻太粗俗,而且這響不響,不是你做主。諸如萬象門最近也在吸收血影門的人,畢竟他們之中一大部分人同根同源,你們之間早有矛盾不是?還是說你們真想當賣國賊?如果當也行,反正在少室山上你們不就差點連六扇門、錦衣衛都算計上了?”沈若凡拿過月后旁邊的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說來慚愧,他只能喝這些女人喝的酒,如果喝燕天鋒的烈酒,估計得噴出來。
邪王面色沉下,血影神君和逍遙侯死了之后,他和月后分別圖謀血影門跟逍遙門如今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但爛船還有三斤釘,尤其血影門只是死了一個血影神君根基猶在,他想要整個吞下困難得很,而萬象門也的確在搶。
至于月后瞄了眼東瀛等人,她這種絕世尤物走到哪兒都能引來狂風浪蝶,但這種覬覦的目光,她的確惡心,通常都是會慢慢玩,把價值榨干了,再殺。
但這三批人實力太強,一個明月宮還真吃不下。
至于徹底和大明決裂,投入另外兩邊,月后是從來沒有想過。
一來,她比多數男兒還有氣節,二來明月宮大半的收入是青樓,關外和蒙古沒有開青樓的條件。
不過和邪王陰沉的臉色相比,月后的臉色無疑好很多,因為她武功夠高,而且也無需動手……
月后晶瑩如玉的手指在沈若凡面前一晃而過,一杯新酒浮現:“如夢似醉,以情醉人,卻不以酒醉人,正適合王爺飲用。”說著,嘴角掛起淺淺笑紋,卻是看著沈若凡自飲自酌的淡淡梨花酒。
江湖男兒幾乎不飲此酒。
“月后親自倒酒,受之有愧,不敢受也。”沈若凡道。
“是怕有毒?王爺不至于如此無膽吧?至于受之有愧更不存在,因為本后弱質女流不是這些蠻夷對手,所以就好好住在御劍山莊。想來大明守護神御劍山莊是絕不會允許大明子民在大明的土地上被外邦韃虜所迫害的。”月后笑意盈盈。
“同飲。”沈若凡拿起了酒杯,倒不算虧,稍稍摸清月后性格,不至于兩眼一抹黑,暫且放后面管吧,先細算那幫三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