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盡散,二人依舊錯身而立,皆似玉璧無暇,不見絲毫傷勢。
眾人看不分明,不知勝負如何,心中不免擔憂。
“小美女,要不陪哥哥喝杯酒?”沈若凡忽然輕佻地朝月姬道,整個人朝月姬靠去,目光帶著分侵略性地看向月姬露出的雪白脖頸。
月姬袖子當中的手微不可察地松開,笑靨嬌媚如花,反而主動湊過去道:“當然可以,不過沈哥哥你喝得慣烈酒嗎?要不我飲烈酒,你喝淡酒?”
“你真的不可愛,還不如你師父可愛,這樣你怎么嫁得出去呢?”沈若凡搖了搖頭。
月后瞄了眼沈若凡,自從她從月姬升任月后之后,就沒哪個腦殘用可愛形容過她,準確地說,除了她師父以外,就算是她當月姬的時候,也沒有哪個男人用可愛來形容她。
“月后是覺得在下也可愛嗎?如此看我作何?常人看我可是要給錢的。”沈若凡道。
“明月宮宮小財薄,卻是付不起錢,只是江湖傳聞王爺和秋寒楓情同手足,怎么如今一點擔心都沒有?”月后笑道。
“流光劍道說得動人,但說其根本不過是借四周之光,隱藏己身,令對手防不勝防,毫厘之間便喪了命去。但要說這借四周之光讓人目盲,東瀛的流光小道又怎么比得上明月宮的少陰月舞?”沈若凡嘴角掛起輕笑,方才一瞬,他的雙眼同樣不能視物,但打斗情況他卻一清二楚。
最后一劍,秋寒楓也刺了,后發先至,比柳生一龍更快,而且他用的也是流光劍術,只不過那劍術當中帶著分陰柔,沈若凡剎那的秒懂。
于是才故意偽裝好色吸引月后注意力,替某人稍稍遮擋緊張。
“滴答滴答”
沈若凡閑聊間,勝負也出現在了人的眼前,右手手腕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輸了,而且右手手筋被挑斷,對一個劍客來說,等同是被廢了武功。
眾人雖不知曉到底發生什么,但柳生一龍右手鮮血流下,已然是不爭事實,當下一片歡呼。
柳蓮二面色稍稍好轉,隨即又面沉如水,秋寒楓不死,不幸中的萬幸,他們還能活著離開,但柳生一龍被廢,這個代價也超出他所能承擔的底線,東瀛高手少啊,單打獨斗上,柳生一龍幾乎都可以說是東瀛第一強者了。
如今柳生一龍被廢,柳蓮二預想到回去之后可能面臨的情況,心中更是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