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
歡歡被楚言齊放在膝蓋上,楚言齊手中浮現出一股靈氣,直接放在手中揉在歡歡的小腦門上。
“有沒有清涼的感覺?”
“歡歡覺得好舒服呢。”
歡歡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回著楚言齊,同時,她忍不住對著身后的舒藝眨了眨眼睛:
‘麻麻,我贏了。’
舒藝也回以眨眼:‘愿賭服輸。’
給自己女兒回應之后,舒藝有些忍俊不禁的自顧自笑了起來,說起來這是昨晚母女兩說的悄悄話后打的一個賭。
情景是這樣的,晚上母女兩人洗完澡之后,楚言齊就去洗澡了。
歡歡最近尾巴有些翹上天,一下就把舒藝的小金條口紅給踩碎了,頓時舒藝就怒了。
“歡歡,我要把你屁股打腫!”
“麻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無法控住我自己的洪荒之力,我也很無奈鴨。”
“你絕對是有意的!”
“不是就不是!”
“你等著,你爸早晚要收拾你。”
“歡歡這么可愛,爸比怎么可能會打這么可愛的歡歡呢?!”
歡歡一邊說著,還抱著自己的手機,十分富婆的給班級威信群里的小朋友發了幾個五毛錢的紅包。
舒藝氣不打一處來道:“歡歡,媽媽跟你打個賭,要是你爸爸收拾你了,你以后就要威信里的錢全部給麻麻保管,手機也不能帶去上學。”
早已經膨脹得不行的歡歡頓時說道:“同意,不過麻麻要是輸了,就要給我買一輛平衡車,以后我自己上學去。”
舒藝知道歡歡覬覦平衡車很久了,當機立斷道:“好。”
后來,晚上舒藝和楚言齊小兩口溫存的時候,舒藝語重心長的對楚言齊說了一番話,大致歡歡再不教就上天了,子不教父之過云云。
楚言齊當時就拍著胸脯回了,一定要好好管教歡歡。
舒藝哪里知道楚言齊昨天答應得好好的,今天就......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嘴!”舒藝嫵媚的白了一眼楚言齊,絲毫不給自己男人面子道。
楚言齊:“???”黑人問號臉。
我在哪里?我發生了什么?老婆我做錯了什么?
吃飽喝足之后,也到了離別的時候了。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武道大會是晚上凌晨開始,從浣溪市驅車道向陽小鎮得至少一個多小時。
“王宗師這一頓謝謝你的招待了,我和小藝也該走了。”楚言齊站起來說道。
“還有司馬伯父,今天也多謝你的招待了,能找到這個好地方好多虧你和小南妹子。”
司馬江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道:“哪里哪里,今天多虧了楚宗師幫我們報仇,不然,我們司馬家必將家破人亡啊,救命之恩,我司馬江就算用一輩子還都不夠啊。”
此刻,司馬江對于楚言齊的膜拜已經不是弱者對強者的那種畏懼,而是全方位的膜拜,剛剛楚言齊禮賢下士那一套,讓人心服口服。
這般手段,就算是他這種久經商海中人,自問也不能像楚宗師這般運用嫻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