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者說著,流著淚將手中的手帕還給彩發少女,而彩發少女接過手帕,給自己擦了一下后,也是嘩地一下哭成個淚人,眼眶紅腫地抱著教唆者,抽泣道:
“嗚嗚,教主大人!您放心去死吧,我一定會努力將您的尸體買下來,在薇薇小姐回來前先用一次的!”
“……”
位于二樓的廚師望著這一幕,原本因周圍的血氣而不敢隨意動彈的表情忍不住抽搐了兩下,顯然是被眼前這一對主仆的逆天腦回路給抽象到了。
“放心,這件事不會要了教唆者先生的命的,只是需要教唆者先生小小地行動一下,代替鄙人完成一件事而已。”
令人莫名膽寒的溫和聲音自面具下響起,面對眼前瘋狂給自己加戲的教唆者,表演家并沒有出口制止,也沒有露出什么不耐煩的神情,而是微笑著朝對方說道:
“實不相瞞,我的一位‘朋友’再過不久就會邀請我去參加一場‘好戲’,只是,那場好戲的入場劵必須要頂尖梯隊以內的人才能使用,雖然我這邊有削弱自己實力的方法,但那樣進去實在太危險了,不是嗎”
“沒錯,太危險了,表演家大人您的身體如此地寶貴,怎么能隨意涉險呢邀請您的那個家伙肯定不懷好心,在小的看來,表演家大人您就該直接拒絕那家伙的邀請,將他的話當做在放屁!”
教唆者聞言,連連點了點腦袋,義正言辭地說道,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而表演家對此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回答對方,直接沿著方才的話語繼續道:
“但是,這可是來自‘朋友’的邀請,身為表演家,要是連一出小小的邀請都選擇拒絕的話,那未免也太狹隘了,不是嗎”
“所以,在深思熟慮后,我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方法,我知道一種小捷徑,能在不用我自削實力的情況下安全進到‘宴會’當中,但使用這個捷徑有一個小小的前提,那就是‘表演家’必須先進入到‘宴會’里面才行,所以……”
表演家說著,微瞇著眼,俯瞰著眼前的教唆者,用充滿魔性的聲音微笑著說道:
“教唆者先生,您能將自己的代號暫時改為‘表演家’,讓‘表演家’先出現在‘宴會’當中嗎”
咯噔!
話音落下,位于二樓的廚師感覺自己的心臟跟眼皮都狠狠跳動了一下,瞳孔中露出一抹充滿畏懼感的果然之色。
跟他猜的一樣,對方絕對擁有‘同化’類的能力!不,從這個描述來看,對方的能力甚至可能不只是同化這么簡單,而是直接以‘表演家’這個稱謂形成的某種概念化的效果!
“咳,這個…實不相瞞,表演家大人,那個,小的前幾天不小心用了一枚世界鑰匙,下個世界的去處已經被定下來了,所以……”
“如果是教唆者先生在擔心自己的安危的話,這一點大可以放心。”
“只要教唆者進到‘宴會’里后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可以保證教唆者先生絕對能安然無恙地離開‘宴會’。”
不等教唆者說完,表演家那明明十分溫和,卻總能讓人背后發寒的聲音便直接響起,不僅如此,只見其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用羊皮紙書寫而成的契約出來。
“畢竟……我們之間,可是有著一份異常可靠的契約來做保障呢”
而教唆者看見其手中的契約,那上一秒還一副有所苦衷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喜笑顏開起來,賠著笑用充滿奉承感的語氣搓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