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是覺得便宜,晉王殿下有些不服了。
“本王收回之前說你收費貴的話,三道護身符,一千兩?你是不是在做善事啊?”他傾向陸昭菱,壓低了聲音對她說。
“不是你跟我說,林大人陳大人他們都不是很富有,收費太狠,他們極有可能把褲子都當掉了?”陸昭菱將手擋在嘴邊,也壓低了聲音。
她現在要價正常一點了,他怎么又有意見?
所以說,這個人就是難伺候。
“林大人是窮,但他夫人有錢啊。”
“總不好總是挖夫人的錢吧?”
陸昭菱皺了皺眉,有點兒懷疑地看著他。
她其實想的是,周時閱這毛病不好啊,難道要鼓動林大人去挖林夫人的嫁妝?
但是她這樣的表情落在周時閱眼里,他一下子就想多了。
周時閱坐直了身子,有點兒惱意,反問她,“不是,陸二,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那是什么眼神?成親之后,我肯定不是那種想從你兜里挖銀子的人啊,本王又不是林榮這等窮酸。”
呃,一時激動,忘了壓低聲音了。
陸昭菱都下意識去看林榮。
周時閱你是真狗。
林榮轉頭望著外面天空,嗯,今日,天不是那么藍,云不是那么白,有點灰。
譬如他的心情。
他做出了沒聽到晉王的話的樣子。
陸昭菱一腳就踩向了周時閱的腳。
周時閱將腳收回了自己袍擺下,動了動腳趾。還有點疼。
“那林大人是想把這燭臺放到哪里去呢?擺在你們家里確實不太好。”陸昭菱拉回了正題。
“我是覺得,若是真凈化了,那人看到,是不是會察覺得到?凈化之后,對方會不會對這燭臺也失去了興趣?”林榮轉了回來。
陸昭菱點了點頭。
“如果是要吸引那種人的,我大概知道他們要用這燭臺來做什么了。”
“陸二小姐知道?”
“不是做什么好事,也是害人的玩意。”陸昭菱的臉色沉了下來,“所以,我不會讓燭臺落到對方手里的。這燭臺,你放到牢里去吧。”
“牢里?”周時閱又插了嘴,“你的意思是,牢里的那些犯人,就不用管他們死活了是吧?本王也覺得可以。”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昭菱真想罵他嘴碎了,怎么那么多話呢?
“牢里死過不少人了吧?那里煞氣重,也能夠壓制燭臺,燭臺也不用凈化,如果真的是邪道,看到了燭臺,也能看得出來沒有凈化過。他們想要的就是不干凈的燭臺。”
“喔。”周時閱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你沒別的事干了嗎?要不然你去祖廟看看太上皇......的牌位。”陸昭菱突然就想到了這件事。
“不去,除非你跟我一起去。”
否則他真不知道那老頭到底在撲什么。
行吧。
陸昭菱也覺得不去看看也不行,“明天一早去吧。”
“看完牌位,正好可以去看柳義砍頭是不是?”
陸二這都是什么行程,就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樣,怎么那么接陰間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