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在早朝時再甩出來聽聽群臣怎么爭吵怎么出意見,他再選擇一個比較多人支持的方法。
周時閱算是看透了這個皇兄。
在他玉佩里的太上皇也是黑了臉。
全是好消息?
振奮?振奮他個熊啊!
太上皇都恨不得這會兒就從玉佩里冒出去,手指頭直戳皇帝的鼻子。
“阿閱,來,進來跟朕好好說說,肅北那邊現在如何了。”
“小覃子,去讓人備晚膳,朕今晚和阿閱不醉不歸。”
“遵旨。”
覃公公躬身退了出去。
周時閱進了殿,目光掃了一掃。
這殿里,還隱約留著女子的脂粉味。至于酒味,那自然是有的,皇上都喝得臉紅紅的了,剛才和他說話就直噴酒氣,還用得著說嗎?
而皇上也順著他的目光掃了一眼。
這殿里的東西是來不及收拾干凈,但是小覃子還是機靈的,快速地拿走了兩只酒杯,把幾碟下酒菜全都攏到了一起,那一桌就剩下他一只酒杯,就好像他自己獨酌一般。
嗯,小覃子當賞。
“朕這幾日想著你也快回京了,一時有些高興,加上今日不知為何酒癮上來了,就自己小酌幾杯。”
“阿閱現在能喝了吧?來陪朕喝兩杯,邊喝邊說。”
皇上拉著周時閱在宮里喝酒,周時閱挑挑揀揀把該跟他說的事情也都說了。
太上皇在旁聽著都不能說他有什么問題。
有些事,周時閱十分雞賊地夾雜在其他事情中間一起說了,太上皇估計皇帝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而皇帝本來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現在被周時閱再有技巧地灌多了幾杯,更是有些暈暈的。
皇帝還反過來被周時閱套了不少話。
比如,淑妃,二皇子。
太上皇聽了半天只覺得十分無語。
“皇上,太子殿下來了,正在殿外等候,可要請太子殿下進殿?”覃公公小步過來,低聲對皇上說。
皇上舉到了嘴邊的酒杯一頓。
他看向了周時閱,“周則估計比朕還要掛念著你啊,你看這會兒竟還趕過來了。莫不是有什么要緊的事,等不及明天說?”
太上皇聽著,氣不打一處來。
當父親的,即使是背地里偏心,至少明面上也得把一碗水端平些。
之前他陪著周令母子在這里喝得臉紅如猴屁股,現在周則過來,就得猜疑一番?
這要是讓周則聽到了,還不知道得多傷心呢。
太上皇一個沒忍住就從玉佩里飄了出來,不過,沒有現身。
周時閱倒是能看到他。
他神情一頓,給了太上皇一個“您悠著點”的眼神。
太上皇就飄到了皇帝身邊去,舉起手,在皇帝頭上扇了一下。
手倒是沒有扇到皇帝的頭,但是帶起了一股陰風啊。
皇帝突然就覺得頭頂有風吹過,冷嗖嗖的。
這快入夏了,不應該啊。
皇帝伸手摸了摸頭頂。
這會兒帝冠早就沒戴了,可發髻都涼涼的。
“皇上?”覃公公又低聲問了問,“太子殿下......”
“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皇上有些不悅,可最近太子的表現也挺好的,他又逮不到太子什么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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