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吃煎餅時候所感受到的情緒，這位主母在改造我的時候，賦予了我這種能剝離自己情緒的能力。”黑燼騎士說著瞥了那位一言不發的主母一眼，然后他就把手上的小心心扔給了江橋。
“你是指秩序圣所用這東西和來自星圖各處的神靈交換神力結晶，還讓他們加入了秩序圣所？”
江橋怎么看這枚小心心都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差不多是一個概念，秩序圣所負責的天災是混沌，混沌之島擁有復制生靈的能力，其中就包括了情緒，意識，還有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據我所知秩序圣所圈養了整整三只混沌之島，讓他們用于生產這種類似于心意值的東西，但遠比心意值要強大的多。”
黑燼騎士說出‘圈養’這兩個字的時候，主母的表情并不愉快，畢竟她就是混沌本身，聽見自己的同族被造物圣所像是家畜一樣養了起來并不愉快。
但江橋仔細想想的話混沌之島可能是星圖上最弱小的天災了，它們僅有的戰斗力可能只有追隨于他們的竊法者，還有那危險的結晶瘟疫。
可結晶瘟疫在造物圣所面前似乎并不是問題，反倒是對于眾神聯盟的那些位面來說是很可怕的災難。
“然后呢？神拿這些心意值有什么用？”
江橋當初設立心意值系統是為了占領白蘭德島，現在心意值系統的存在已經變成了一種純粹的玩法。
“取悅自己的信徒。”黑燼騎士繼續告知江橋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眾神之間的競爭很殘酷，殘酷就在于信徒的爭奪上，一些神為了增加自己的信徒會用各種手段，賦予信徒力量是最基礎的，但這種方法很笨，笨到了會分散神自身的力量。”
這一點江橋也有所耳聞，眾神之城的神靈之間的階級觀念非常嚴重，像是湖泊之神這種最低級的神靈，信徒只有五六千人的小可憐，基本就是被其他上位神欺負的對象。
所以她才會另尋其他方法來投靠圣靈用于換取神力結晶，這種最直接提升自己力量的手段。
可神之所以強，還是因為信仰他的信徒足夠多。
“這種儲存了大量正面情緒的心意是吸引信徒最佳的手段。”黑燼騎士說著又從自己的身體里扯出了一枚小心心“那些效力于秩序圣所的神定期都能得到一兩枚威力加強版本的小心心？應該可以這么形容，這枚小心心可以讓他的信徒們在短暫時間得到滿足，愉悅，幸福這種情緒，而這正是信徒們想要的。”
江橋大概懂了秩序圣所的運轉模式還有…小心心對神的作用。
信徒信仰一個神無非就是想要一個精神的寄托，需求力量可能也是一種理由，但讓信徒在精神上滿足無疑是更好的手段。
秩序圣所通過汲取自己圈養的混沌之島情緒，把它制成了像是藥水或者藥劑一類的東西交給那些神靈。
“那些神不能自己用什么精神魔法或者催眠的手段，讓自己信徒高興起來嗎？”江橋問。
“神的權能不是萬能的，也許一些強大的上位神有很多權能，但……”
“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有個湖泊之神這種可憐的小家伙存在。”
江橋捏了一下黑燼騎士扔過來的第二枚小心心，感覺這枚小心心里面儲存的‘情緒’多到了有些可怕，可能是白蘭德島上NPC們的數十倍以上。
“你吃個煎餅都這么高興？”江橋瞬間驚了，要是這枚小心心里的情緒具現化到一個普通人身上的話，那個普通人估計已經笑得暈厥了過去。
“我想這是黑燼他是你的神格一部份的原因。”主母在這時候終于開口說話了“你們噬神之神吞噬了不知道多少生靈的靈魂和他們的存在，這也是我們的竊法者不能竊取你們一些過于負面的技能的原因。”
江橋想起了當初第一次遇見鄧希斯的時候，他的幾個學徒復制鬼泣的技能，結果突然暴斃這件事兒。
“讓我整理一下你的想法，你的意思是…讓給圣靈們也裝個小心心系統？然后把他們的小心心用來招攬那些沒多少信徒的下位神？”江橋大概猜出了黑燼騎士的計劃是什么。
“秩序圣所圈養的三個混沌之島上面的居民是按千萬來計數，這些居民全部都生活在秩序圣所虛構的美妙幻境中，他們就是秩序圣所的‘原材料’用于生產‘商品’，我們的圣靈或許也能生產同類的商品。”
“很有趣的想法，但我想應該可以實踐起來，結合起綁架還有神力結晶賄賂等手段應該能有奇效，我再規劃一下吧。”
江橋大概想好了六十五級版本應該更新一些什么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