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墨時歸聽到這里心情其實還是有些沉重的，他知道他和自己芙莉雅感情上的結癥其實并沒有解開。
“如果我也是一個真實的人，那么結果是否會不一樣。”
芙莉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白皙的手臂，在手指的關節處依然能看見清晰的人偶痕跡。
“不，我不應該奢望我是一個人類，可我還是希望能在現實里觸碰到您。”她說到這里時淡灰色的瞳孔已經再次看向了墨時歸。
“如果是你的扮演者或許…可能。”墨時歸并不是在打擊芙莉雅，但那怕他已經意識到圣靈是真實的，卻也無法想象圣靈中的NPC到現實來的景色。
那怕到現在墨時歸也將那位災厄夫人當成了…扮演游戲NPC的演員而已。
這是墨時歸說服自己的手段，說服自己的理由。
“如果我可以呢？”突然間芙莉雅對著墨時歸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用極低的聲音說“請…觸碰我，圣靈。”
“這不可能。”
墨時歸很明確的相信眼前的芙莉雅和他的女兒一樣只是一個全息投影而已，但芙莉雅那堅定的眼神，還是動搖了墨時歸的固執。
他有些不太確信的伸出了手，握住了芙莉雅的那一只手，在觸碰到芙莉雅手的剎那，一股數據亂流在芙莉雅的手臂上浮現，可很快亂流消失了…墨時歸感受到了觸感！
那種人偶的冰冷中卻又帶著些許溫暖的肌膚觸感！
這不是什么錯覺，他真真正正的在現實里面感覺到了自家芙莉雅的觸感！
“為什么…”墨時歸有些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著，被芙莉雅抱起的宋希出于好奇也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父親。
可沒有碰到，墨時歸的女兒依然是維持著全息投影的狀態。
墨時歸觸碰到芙莉雅的感覺也很快就消散了，他的手再次穿過了芙莉雅手，仿佛剛才的觸感只是錯覺而已。
“我…不知道，這是我最近領悟到的一些能力，不知道造物主會不會允許。”芙莉雅收回了自己的手說“如果讓你受到了驚嚇，我道歉…圣靈。”
“不，沒事，我等會上線。”
墨時歸能肯定自己剛才的觸感絕對不是虛假的，雖然只有兩三秒鐘的時間，可在這兩三秒鐘的時間里芙莉雅確實越過了虛擬和現實的界限來到了現實。
這時候正好銀總召開了一次特別會議。
墨時歸現在腦海里有很多疑惑想要問，可芙莉雅是無法解答這些疑惑的…能解答的恐怕只有狗策劃。
這讓墨時歸打開了圣靈撕逼群里的消息…
圣靈撕逼群里的消息被一個主題給刷屏了。
氣泡：圣靈E1展是啥？
銀總：就是圣靈專場的游戲展啊，狗策劃可能有什么重要消息要在上面發布。
氣泡：你他娘是贊助商，你不知道要發布什么？還有這地點是怎么回事？鄉下郊區，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在上城市中心嗎？
墨時歸倒是不太在意這種游戲展會，他在意的是這次圣靈游戲展會的宣傳…宣傳標語是《圣靈…將會正式成為您的第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