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受。”
“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只是來通知你,并不是請求。”
“如果溫氏藥業一意孤行的話,我想你們會后悔的。”
陳勛也沒有多說。
因為溫氏藥業還不夠資格讓他多解釋什么。
面對許默他的確需要小心謹慎。
可溫氏藥業在他眼中卻算不上什么。
見陳勛直接站起了身,沒有跟自己多說什么的打算。
溫荷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是……”
“是陳老的意思?”
溫荷試探性的看向陳勛。
聽到溫荷的詢問,陳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么多。”
“希望貴公司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陳勛正事兒做不來。
但這種威脅人的事兒他可沒有少干。
因此提醒完溫荷以后,陳勛便頭也不回的從前者辦公室里離開了。
出了昨天那么大的事兒。
陳勛對溫荷也沒有了什么興趣。
甚至可以說陳勛是對跟許默和科潤藥業一切有瓜葛的事情都不敢再去接觸。
如果不是陳金龍非要陳勛親自上門提醒溫荷的話。
陳勛甚至只打算電話告知溫荷。
看著陳勛離開,溫荷重重的癱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
這一刻溫荷突然回想起了那晚她與許默臨別時的對話。
溫荷現在才明白許默當時之所以那么自信。
那是因為自己根本不夠資格進入他的法眼。
甚至許默連他的身份都不屑暴露。
如果溫荷早就知道許默的身份。
那么她絕對不敢再打駐顏液配方的主意!
想起那晚許默臨走時如山一般高大的背影。
溫荷眼神中露出一抹掙扎。
片刻后溫荷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
“是戴經理嗎,我是溫荷。”
“從現在開始停止一切對科潤藥業的阻撓。”
“對!我說的是停止一切計劃!”
“……”
就在陳勛找上溫荷的時候。
許默的房門也被人敲響。
門外響起一道悅耳的女聲。
“許先生,你醒了嗎?”
幾秒后,許默緩緩的打開了房門。
看著門外的慕容青兒,許默讓她進了門。
坐在沙發上,許默望著慕容青兒道。
“你的傷勢如何了?”
雖說許默并沒有因為慕容青兒昨天的出手就完全消除了對她的警惕。
但許默卻下意識的將她從血魔宗勢力中劃分了出來。
畢竟昨晚她是想要偷襲血魔宗副宗主沈輕蘭的。
以正常人的思維,不管怎么想都不會認為她是血魔宗的人。
既然認定慕容青兒不是血魔宗的人。
許默也只當慕容青兒的身上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所以才會隱隱讓自己有一種不適的感覺。
“說起這個,我還要多謝許先生。”
“要不是服用了許先生留下的丹藥,恐怕還不能愈合的這么快!”
說著慕容青兒朝著許默微微頷首示意。
“姬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昨天你也是出手相助,你受傷了,我自當全力相助。”
觀察許默態度并沒有什么異樣。
慕容青兒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因為她這么著急的來找許默并不是為了向他道謝。
只是害怕許默替她診脈時發現什么。
不過現在看來她所擔憂的情況并沒有發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