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麓書院。
“不見,今日云麓書院詩詞大會,我等儒子皆在跟兩大院長交流詩詞,采薇姑娘,你請回吧。”
門口采薇上前想要拿寧缺是武王帝國王侯身份,親臨現場交流,混個入門資格。
然而門口儒子余光掃了一眼寧缺,大手一揮就謝絕了。
采薇氣的跺腳,尷尬回來道,“涼王,我真的已經盡力了。”
“云麓書院的人向來如此,誰的面子都不給的。”
寧缺單手負立,“不就是詩詞大會嗎,若是我作一首詩,云麓書院是否愿意請我入內一觀?”
“我想很難,”采薇苦笑。
云麓書院的人不僅脾氣古怪,這對詩詞也是非常挑挑剔。
創辦這高等學府五千年,如今能入圣賢堂的詩詞也不過幾十首罷了。
不少儒子想要達到這個終極目的,窮其一生,可皆是一場夢。
年年開詩詞交流大會,但近些年云麓書院卻年年撲空,不曾一本過那萬重山。
寧缺一笑,余光看向門口的掃把。
幾步上前抓起掃把。
門口儒子悠悠道,“遠道而來的貴客,您若是想要得到客卿資格,進我云麓書院掃門也是不行喲。”
寧缺不回答,拖把在水桶攪拌,隨后就地開始做詩。
龍飛鳳舞,豪邁書寫。
一開始看門儒子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可隨著寧缺不斷揮動拖把,他的眼睛看直了。
寧缺寫完,將拖把重新歸位,隨后作揖道,“此詩乃是寧缺初次到云麓書院寶地,贈予院長的一首小詩,這位儒子認為如何。”
那儒子嚇得差點摔倒,滿臉潮紅之色道,“好詩,好詩啊,此詩若是我云麓書院兩大院長知曉,定然會將先生奉為上等客卿。”
“您別走,等我,一定要等我。”
儒子連滾帶爬朝著云麓書院跑去,嘴里不斷大喊道,“院長,院長,今年入圣賢堂的詩出現了。”
采薇一臉疑惑,她認真看著寧缺所寫的詩,卻看不出到底是好還是壞。
“涼王,你的詩當真能入圣賢堂?”
寧缺淡然一笑,“很快就會知道了。”
而此時圣賢堂前,云麓書院一年一度圣賢堂,詩詞錄用現場。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
“虧你們還是我云麓書院學子,寫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一名白須老者將面前的詩詞全部丟在了地上,指著
不遠處黑衣老者嘆氣道,“云麓書院,已經快六年沒有絕唱入圣賢堂了。”
“今年估計又要被老院長罵的狗血淋頭不可。”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儒子激動的聲音。
“院長,入圣賢堂的好詩我找到啦。”
“誰在那里大吵大鬧,成何體統!”白須老者手持戒尺喝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看門儒子面色激動記住了寧缺所寫的一部分,引得兩大副院長和云麓儒子神情震撼。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白須老者瞪大眼睛,仔細回味,頓時是心曠神怡。
“好詩,這是好詩啊。”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黑衣老者更是猛然起身,緊握拳頭,眼眶濕潤道,“這詩從何而來,還有呢。”
二人爭相跑去,將那氣喘吁吁儒子圍住。
“你快說,后面是什么?”
儒子痛苦的擺了擺手,氣喘吁吁為難道,“剛剛學生跑太快了,沒有記住,但那人就在門外,說想要進云麓書院觀摩。”
“人就在外面,那你為何不放進來,”白須老者大怒,提著衣袖就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黑衣老者見狀,旋即反應了過來,大罵道,“老匹夫,那是我的學生找到的,你給我回來。”
當即黑衣老者呼哧呼哧快步追趕了上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