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會的?”江離反問。
“我是幼時師父離世之后,在他道觀中找到的,那分明就是我師父為我特意準備的,你既然也會,還說不是和我師父同門,還說我師父的死,和你師父沒關系?”
看著肆三一一臉篤定的樣子,江離直接被氣笑了。
“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師父和我師父,都是擎天劍宗的人,我師父就是現在的擎天劍宗宗主?”
“怎么,承認了?”肆三一冷哼道。
江離笑著擺擺手,然后朝著慕容風輕輕彈指。
一道氣勁,準確地打在正在打坐調息的慕容風身上。
慕容風立刻睜開眼,不滿的朝著江離這邊看過來。
他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干嘛,偷會兒懶都不讓么?”
慕容風一邊說,一邊朝著兩人走過來。
“我要是你師父,非把你腦袋擰下來,偷懶偷懶,就知道偷懶,還想娶飛燕,下輩子吧你!”江離笑罵道。
慕容風嘿嘿笑道:“我可是師父的得意弟子,除我之外,飛燕不做第二人之想,喊我有啥事兒?”
江離指了指肆三一道:“跟他說說你的背景!”
慕容風聞言,立刻面色嚴肅,一整衣衫抱拳道:“在下寧州擎天劍宗首席大弟子慕容風,見過道友!”
肆三一聞言,表情一愣道:“他,擎天劍宗首席大弟子?那你呢?”
“早先不是都說了么,我是顏秀宗的,承蒙宗主師姐厚愛,添為宗門三長老!”江離自豪道。
肆三一滿臉寫著不信兩個字。
“你們是一伙的,串通好了來騙我的而已!”
江離臉色一黑道:“我要害你,還需要這么麻煩么?”
肆三一一時也找不出個反駁的理由,只是依舊跟個犟種一樣嘴硬道:“誰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江離不語,只是一味地抓頭發。
只聽慕容風忽然拿出一面令牌道:“道友請看,這是我擎天劍宗的身份令牌,這總做不得假吧,我們也不會為了你,提前弄這么一個東西!”
說著,他便直接將一面刻著一柄巨劍的菱形令牌,遞到了肆三一手中。
肆三一狐疑的接過之后,細細感應,果然發現在令牌內,有一縷精血,和慕容風身上的氣息一模一樣。
這種宗門身份令牌,都會與宗門內的命燈相連。
只要門內弟子有危險或者其他變故,宗門內便會得到消息。
沒人會為了騙人,用自己的精血來做這么一面令牌。
就算有,這代價,也太大了一些。
慕容風笑著指著他手中的令牌道:“道友看這里,刻著慕容二字,便是我的姓了,背面是我擎天劍宗的徽記,還有擎天二字,這個一字,就是代表我是門中首席弟子的身份!”
肆三一順著慕容風的解釋,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果然和他說的分毫不差。
但他還是不能相信道:“這只能證明你也是擎天劍宗的人,他呢?”
江離見狀,也從懷中掏出一面能夠證明他是顏秀宗弟子的令牌。
同樣的內有精血。
肆三一見狀,終是只能承認江離確實不是擎天劍宗之人。
他有些失魂落魄道:“那……那我師父,到底是誰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