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臺,可曾嘗過絕望滋味?”
申源白玉柱往地上一頓,整段城墻應聲震顫。
他周身罡氣突然暴漲,竟在身后凝成尊三丈高的白玉巨猿法相,法相六臂各執刀槍劍戟,每踏一步便在城磚上留下深達半尺的腳印。
“主公快走!”
斜刺里再次沖出十數騎,卻是孫家殘部拼死殺到,這些渾身浴血的騎士還未近身,便被申源法相手中禪杖掃作兩截。
最后那名小校臨死前將火油罐擲向申源,卻被白玉色罡氣凝成的氣墻擋住,罐中火油倒灌而回,將他燒成支火炬。
“螻蟻之怒。”
申源法相六臂齊揮,刀槍劍戟如雨點般落下,孫堅揮刀格擋,古錠刀與罡氣兵刃相撞的剎那,他只覺五臟六腑都被震得移位。
待得煙塵散盡,城頭已多出六道深溝,孫堅單膝跪地,爛銀鎧甲裂痕遍布,黃褐色罡氣更是只剩薄薄一層附在體表。
“該上路了!”
申源擎天白玉柱高舉,柱上流轉的白玉色罡氣竟將天邊殘陽都映得失色。
孫堅望著這必殺一擊,忽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帶著三分癲狂七分悲涼。
“逆賊,我在
他橫刀于頸,就欲自刎以全忠義,卻被申源直接打斷雙臂。
“想死?”
“你這家伙好歹是個官兒,還是乖乖跟我回去當戰功吧!”
申源扛起白玉柱,一腳將孫堅直接踢到后方順著他開辟的戰區涌上來的橫州軍手中,正欲繼續往城內走去,忽覺腳下地面震顫。
轉頭望去,但見孫堅殘部在程普之子程咨率領下,正推著十架床弩趕來,這些床弩機簧上纏著浸透火油的麻繩,弩箭箭頭處還綁著霹靂彈,顯是要與城樓同歸于盡。
“倒有幾分膽色。”
申源獰笑著揮動白玉柱,在城墻上如同白猿越江,猛地竄出,白玉色罡氣如潮水般漫過床弩。
“嘭嘭嘭!”
但聽連片爆響,十架床弩竟被罡氣絞得粉碎,操弩的軍士更是化作漫天血雨。
程咨被罡氣余波掃中,半截身子飛出城頭,口中還猶自高喊著“為父報仇”。
“哈哈!還有誰!”
申源大笑著踏著血泊前行,白玉柱在城磚上拖出長長的血痕。
城頭殘存的孫家部曲面如土色,竟無一人敢直視這魔神,忽然有幼童哭聲從城樓傳來,卻是孫堅二子孫權與幼女孫尚香不知何時混在潰軍中登上城關。
(嗯,孫尚香比孫權小11歲,而孫權父親孫堅卻在孫權9歲時便已戰死沙場,咱也不知道,這里把孫權跟孫尚香的年齡調成一樣的。)
“二公子快走!”
周泰渾身浴血殺到近前,這位曾為孫堅擋過三箭的猛將,此刻卻連申源三步之內都近不得。
但可惜面對絕對是實力差距,他手中的雙刀才剛剛揚起,便被白玉色罡氣絞成鐵粉。
待得罡氣散去,這位忠勇之士的胸膛已經多了一處明顯的凹陷,躺在城磚上不省人事,但好在胸膛還有些起伏。
在后方的橫州軍涌上來之后,申源動手也就沒那么暴戾了。
畢竟在戰場上,斬將可沒生擒敵軍主將的功勞高。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