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簡單的爭吵,那王教練自然是不害怕湯東城,只不過沒有想到對方直接張口就要讓自己駕校校長出來,還揚言不出來就拆了駕校。當即這位王教練,便猜得出,眼前的這個家伙,絕對不是一位好惹的主。連忙瞪了他一眼,捂住自己那燙傷的手,就朝著一旁的辦公室里跑去。
看到人跑走后,趙晨飛不由得笑著說道:“城哥,不至于這么厲害吧,只不過一點小事,用得著嚇唬人家,要拆人家的駕校嗎?”
湯東城當即冷哼一聲說道:“哼,你是誰,你是我大哥的恩人,也是我湯家的恩人,是我湯東城的兄弟。這個駕校的院長,在我老爸金盆洗手之前,是他身邊的一名小弟。后來我老爸漂白后,他除了打架之外沒有一技之長,然后我老爸念在他跟著我們湯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給了他一點錢,又贊助他一些車,讓他開了個駕校。現在他發家,要是敢不認我們湯家的恩情,我第一個就先剁了他。”
聽了湯東城的話后,趙晨飛這才明白為什么會發這么大的火氣,也明白湯東城為何有這么大的底氣,便沒有在多說話。等了一會,只見剛才過去的那個王教練,帶著一個人快步的朝著這里走來。
大老遠,對方似乎就認出來了湯東城,連忙一陣驚訝,小跑過來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湯二少,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老大他還好嗎?”
面對對方的熱情,湯東城根本沒有理會,只是一臉冷冰冰地說道:“張叔,你開了這個駕校后,現在翅膀硬了啊,我托你辦的事,你居然就這樣給我擱那了,你是不認我這個湯家二少了吧。”
那姓張的校長一聽,頓時臉色一沉,連忙走到湯東城的面前說道:“二少,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能夠有今天,全部是依靠你父親的幫助。在那些事過去后,你湯家沒忘記我,還出手幫我,這份恩情我永遠都記著,怎么會敢怠慢你的。只是不知道,二少你說的是什么事?”
話音落后,湯東城點了點頭,知道他不敢說假話,畢竟以后這駕校里換車,還要找自己幫忙,每一次換車,都是十幾輛一起換,全部下來也不是小數目。找自己的話,可以直接拿到一個出廠價,自然是能夠節省不少錢。
湯東城指著一旁的趙晨飛說道:“這位是我兄弟,也是我湯家的恩人,我父親送給他一輛車,只不過他沒有駕照,所以就托我來你這里學學車,弄個駕照。我之前也給你打過招呼,然而我兄弟來了之后,不但受到你們駕校的冷落,你們的這位教練,還指使我兄弟出去買煙買水,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
湯東城一說完,那張校長的臉色頓時一陣黑線,當即轉身怒視著身后那個王教練,大罵道:“你特媽的如果不想干的話,就趁早給我滾,平時向學員索要東西,我已經說過你們多少次。今次你居然向我老大的人要東西,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是不是?”
“校長,你別生氣,這件事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客人。如果我知道話,我怎么敢跟他要煙呢。”
說完,那王教練連忙轉向一旁的趙晨飛求饒道:“兄弟,剛才實在是對不住了,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好好的教你,保證一會就讓你學會開車,至于駕照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保證你會過。”
一旁的張校長,聽了以后,對著湯東城詢問道:“湯二少,你看怎么樣?如果你還不解氣的話,我就把他開除了,然后給你的朋友換一個教練,手把手的教,保證一上午就學會。”
而湯東城直接轉向趙晨飛說道:“晨飛老弟,你看這件事你滿意不,只要你說個不字,我就一定幫你捅到底,讓你絕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