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亂語滿嘴臭屁!柱子!快把他趕走!放了剛子!”
王翠花一聽蘇辰說,自己要聯合李德剛害死親夫,當時就不干了!
她整理幾下旗袍,顧不得嘔吐物,趕緊下了床,緊步走到李德柱身邊指著蘇辰破口大罵。
這一下,李德柱可愣了。
結婚二十多年,還從沒見過王翠花這樣過,在李德柱的記憶中,王翠花一直都是溫柔賢淑的。
雖然自己身體不行,也總是深深自責,可王翠花卻從來沒怪過他。
雖然坊間戲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這一點,在王翠花身上似乎從來沒出現過,就算自己總是總是很懊惱,可王翠花也都是好言安慰,從來沒生過氣。
“翠花,你冷靜!冷靜!!”李德柱看王翠花渾身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
“柱子……他!他栽贓陷害我!!”王翠花看著依然滿臉笑意的蘇辰,直喘粗氣。
“我陷害你?”蘇辰反問,然后對李德柱說:“村長,把那瓶酒拿來給我。”
“啊?”李德柱一愣,想起之前蘇辰給他的那瓶裝著的酒。
他從兜里掏出來,準備遞給蘇辰,可就在這一瞬,王翠花忽然像瘋了一樣,一把將酒瓶搶了過去。
“翠花!你干啥!”李德柱伸手想阻攔,可王翠花一句話沒說,把這瓶酒打開,就要往自己的嘴里灌。
“翠花!”李德柱伸手去搶,爭搶中,這瓶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翠花!你到底要干啥!”見酒碎了,李德柱扶住雙目失神的王翠花,大聲質問。
王翠花不說話,酒她也沒喝下去一滴,不過酒瓶碎了,酒撒了一地,她心里又僥幸起來。
緩了一會,她看起來鎮定不少,緩緩說:“我想把這瓶酒干了……起因不都是因為它嗎……干脆誰也別喝……我喝了算了。”
“他媽的,還敢演戲!”蘇辰一直都在看王翠花飆戲,聽她說這話,立刻怒罵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真他媽能胡扯!你當自己是影后啊?別以為酒撒了我就治不了你!”
李德柱聽蘇辰用這么惡毒的語言罵王翠花,立刻就不干了!
他怒聲說:“小辰子!你到底想干啥!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這瓶酒?那你不至于陷害我家翠花吧!我知道,你是因為之前的事兒,對我還有恨意!對不?可現在我弟弟也讓你的兄弟揍了,我老婆也讓你罵了!這事兒也就該了結了吧!”
“叔,你真是榆木腦袋!好!既然你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看看!”
蘇辰說著,吩咐孫博取來幾張衛生紙,他接過紙,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沾了沾,將灑在地面上還沒揮發的白酒吸收。
然后,他命孫博打開籠子,抓出那只老鼠,用鉗子掰開老鼠的嘴,把衛生紙上的白酒擠到老鼠的嘴里。
“吱吱吱!”
老鼠發出叫聲,不過很快就又被蘇辰關進籠子。
李德柱呆呆的看著,懵逼乘三!
王翠花想動,可是被孫博的小兄弟攔著。
“這是啥意思!”李德柱問。
“這酒里有毒,你看!”蘇辰指著籠子中的老鼠。
李德柱瞪眼看去,但見剛才還正常的老鼠,現在已經翻著躺在籠子里,四只爪子一個勁兒的撓著。
“他這是肺部衰竭,很快就會憋死。”蘇辰說。
“肺部衰竭?”李德柱蹲下去仔細看著。
“嗯!”蘇辰也蹲在他身邊,“酒里有百草枯,而百草枯的功效就是可以讓人肺部衰竭,一般情況下,人需要一周左右才會死去,但是老鼠不同。相比人來講,老鼠的體量更小,所以你看,它現在已經開始毒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