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布萊澤真的一副要彌補自己的過錯,要去把盾牌找回來。而她清楚的知道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神盾埃癸斯已經消失在了心島的迷霧中,徹底的丟失了。?要是沒有布萊澤的行為,她大概會撲入迷霧,癡狂的搜索著,做著無用功。
“那這樣吧,我給你點別的作為補償。”布萊澤急急忙忙的拿出了簡易的鍛造臺,點火揮舞鐵錘鍛造。
“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珀爾修斯本來想要阻止,但濺出的火星嚇了他一跳。
珀爾修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在布萊澤叮叮當當的敲打聲中百無聊賴的坐在了地上。
“他在做什么”珀爾修斯,或者說雅典娜望著似乎發著光的布萊澤問道。
“在表達自己的歉意,想要盡可能的彌補自己的過錯。”蛇輕聲說道。
“是嗎”雅典娜將臉枕在了膝蓋上,不再多言,靜靜的看著布萊澤敲打燒紅的金屬。
敲打聲逐漸變成了潮濕沉悶的心跳聲,那是她的誕生地,包裹她的不是羊水而是腐蝕的胃酸。
她來不及成為他,為了活下去不得不作為一位女神誕生。
【不得不】似乎成為了某種詛咒,讓她不管過的多好都覺得現在的生活不過是備選方案,她可以過的更好,她現在的生活不是她真正的生活。
所以她沒有半點猶豫的走進了成王的陷阱,回到正軌的誘惑讓她連現在的生活都舍棄了。
結果便是在這心島迷茫徘徊到了,她和她的世界全部被遺忘了的地方。
“我想……回家了。”
心島沒有夜晚,永遠的被迷霧籠罩,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直到布萊澤忐忑的拿著一面亮銀的圓盾走到她的面前,她才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僵硬酸麻。
“這個,肯定是比不上埃癸斯的,你看看行不行。”
珀爾修斯跳過了布萊澤手中的盾牌,直直的看著布萊澤,突然問道。
“你多大了”
“啊”布萊澤一愣,老實的說道,“17歲,快18歲了。”
“那不還是個小孩嗎怪不得對神還有些幻想。”珀爾修斯失聲一笑,在布萊澤有些羞惱的小動作中接著問道。
“你是哪位神的后代嗎還是說是王族貴族”
“不是,你到底要不要!”布萊澤拿著盾牌朝著珀爾修斯用力遞了遞,他的歉意可少了不少。
珀爾修斯接過了盾牌,剛一入手他就知道這是一塊很好的盾牌。
雖然遠遠比不上神盾埃癸斯,但神盾埃癸斯可沒法讓這個毫不留情的揍她,攻擊她的小孩露出忐忑不安。
怎么說呢,就像是不懂事的熊孩子突然意識到了要體貼,并開始反思之前的事一樣,她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你這么體貼,我反而有些不適應了,你要不要恢復一下”
“一碼歸一碼,我也不可能讓你成為【奧林匹斯之王】擾亂這個世界的。而且你還是得把山羊皮毛給我,不給的話我會直接搶。”
“恢復的不錯。”珀爾修斯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手中這面亮閃閃的盾牌,心情都輕了不少。
“跟我來吧,我把山羊皮毛給你。”
心島的迷霧濃郁了起來,緩緩爬向了心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