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在姥姥家回來以后,直接回了雨兒胡同。
大貓一如既往的懶散,躺在中堂大門口的躺椅上。天天現在出去的少了,總是在門口一趴。
六月的天,雖然是春天的尾巴,但也炎熱起來,閻解曠現在每個月都要寫工作總結,這是所里要求的,所里的制度越來越嚴了,以前的懶散日子一去不回了。
過門鈴響了,閻解曠知道是自己妹妹來了,還有小當,現在的書房是她倆的學習基地,學多少不知道,但閻解曠的庫存食物是每天都在減少。
前兩天七爺給帶了東北的山貨,核桃和大棗,還有松子,這倆丫頭知道后,下班就往這跑。
小當和閻解娣走到前院跟天天和大貓打著招呼,就拉著閻解曠去了書房。
“三叔,咱院出大事了。”小當神神秘秘的說道。
閻解曠想想都是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大事,就隨口問道:“怎么秦嫂子準備生小五了?”
小當直接打了閻解曠一下,接著說道:“沒正行,真出大事了,劉海忠被抓了。”
閻解曠一愣,問道:“知道因為什么嗎?”
“昨天帶走的,沒說什么,但電視機被搬走了。”閻解娣說道。
閻解曠猜測是劉家兄弟給老爹弄來的,估計事兒還真不小。
小當說道:“你說劉叔能出啥事?不會是偷來的電視吧,拿回來時候都沒箱子。”
“主要是院里議論紛紛,都在猜誰舉報的。”閻解娣說道。
“沒啥大事,估計是他兒子那邊有事,不是劉光福,就是劉光天,要是劉光福,那就不會有事,要是劉光天,就說不準了。”閻解曠說道。
“對了,光天哥到底做什么工作的?”閻解娣問道。
閻解曠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說道:“一個坐過牢的人,能有正經工作嗎?”
“行了,不關我們的事,想吃什么?”閻解曠問道。
“炸醬面。”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閻解曠一樂,說道:“跟我想的一樣,等著啊,對了那兩盒餅干帶回去,給慶慶一盒,給二嫂一盒,單位發的。”
不一會兒,三人就在后院的石桌上,吃著炸醬面,閻解曠還是像往常一樣督促她倆學習。
四合院的中院
李翠蘭在家里收拾屋子,易中海從外面走來。
“怎么樣,街道辦怎么說?”李翠蘭一邊給易中海沏茶,一邊問。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家也不知道具體的,就說可能是投機倒把,但不一定。”
李翠蘭說道:“是不是給趙月娥送個信兒啊,要不他家里人都不知道啊。”
易中海說道:“我去找他徒弟了,他徒弟說不知道在哪,怎么送信啊,我后來一看,人家是不想管,我就回來了。”
“那找誰去趟天津?”李翠蘭問道。
“我問問孫曉龍吧,他跟劉光福關系很好。”易中海喝著水說道。
李翠蘭說道:“只能這樣了,我是擔心趙月娥。”
晚飯后,易中海就找到孫曉龍,孫曉龍說道:“易大爺,這樣,劉光福是出海,我肯定是聯系不上,但我有劉光奇的工作電話,我這就抄給你。”
說完,孫曉龍進屋就抄了一個電話給易中海,易中海急匆匆到外面給劉光奇打了電話。
沒過兩天,劉海忠和趙月娥回來了,臉色很不好看,跟誰也沒打招呼,直奔后院。
院里鄰居議論紛紛,易中海兩口子不一會兒,端著飯菜就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