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閻解曠經歷了一段時間的低落,又重新拾起信心,擔起自己的責任,閻解曠正常的上班了,所里這段時間很不正常,有時候管的非常嚴,有時候又松懈無比,閻解曠知道這跟一些事情有關,自己沒什么可抱怨的,隨波逐流。
一個屋的老劉看出了端倪,問閻解曠,說道:“這次是不是有什么問題,我看你現在什么事都躲著,你是不是真的只在乎家里?”
閻解曠回道:“那還能有什么事,都是工作上的事,家里的事,單位領導也不管啊。”
時間慢慢流逝,閻解曠心里不安起來,記憶當中,他最崇拜的人應該是一月份去世的,但具體哪一天他有點不記得。
老劉想說什么,但欲言又止,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閻解曠莫名其妙,但自己還是專心自己的工作,等工作完成后就直接收拾東西下班了,今天七爺和老劉都沒有出現,所長也沒有到這視察。
一場聚會在閻家進行著,閻家的人基本都到齊了,尤其是閻永慶和閻永芳,從下生到現在,也沒吃過幾次羊肉,這次是憋住了勁兒,等著吃羊肉。
閻解曠看了一眼老劉,說道:“我還年輕,對于一些事情總是把握不住方向,我沒那么大能耐,還是躲遠點好些。”
閻解曠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又是一場風波。”
閻解曠一天就是伺候好老婆,供給營養,就這一件事。
一頓火鍋,還真是把閻家吃美了,閻家除了閻解放沒回來,閻解曠不喝酒,剩下的都醉了,連姬老爺子也有幾分醉意。
許大茂眼珠子轉了好幾圈,說道:“沒事,你們單位真是見多識廣啊,啥事都不參與,獨善其身?”
閻解曠一愣,回了一句,“什么活動,沒聽說啊?”
蓮兒說道:“就是一頓飯,我哪有那么嬌貴。”
說完,許大茂頓時感覺驢唇不對馬嘴,這是對牛彈琴呢,馬上就閉緊嘴巴就不說了,氣沖沖的推著車奔后院去了。
閻解曠愣了,說道:“哪能呢,現在管的這么嚴,我也不能特例不是。”
直到有一天,閻解曠回到四合院,聽閻埠貴神秘的說道:“老三,你知道嗎,許大茂被抓了。”
閻解曠大吃一驚,忙問道:“因為什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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