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看到閻解曠時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恢復平靜,大大方方的坐下來,等著閻解曠端飯過來,閻解曠苦笑了一下,端了一碗炒肝過去又拿了幾個包子,說道:“爸啊,你這是圖啥啊,又想撿漏了。”
閻埠貴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說道:“哪有,我這是活動活動筋骨,省得待傻了。”
閻解曠說道:“行吧,你要在這做,就在這做,我單獨給你開工資。王慶,以后我的工資一分為二,一份給我爸,一份給我。”
王慶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三哥。”
幾個人一邊聊一邊吃著早餐,不一會兒,包子就一掃而光,閻解曠也不多待了,跟自己老爸打聲招呼就走了,回到四合院,家里一個人沒有,閻解曠突然覺得無聊了,想著要不要去公園找她們,后來一想,算了,好不容易有時間,還是去自己干姐姐那看看吧,已經很久沒去了,順便把那四合院收拾一下。
閻解曠走出院子,想想還是回雨兒胡同取下自行車吧,這腿兒著也太累了。
當閻解曠騎著自行車,奔小酒館去了,今天是十一,街上人還是很多的,形形色色的人們也是出行游玩的,雖然大街上還是灰藍色的衣服為主流,但時不時也能看見穿著鮮艷衣服的年輕人,甚至還看到有穿喇叭褲帶蛤蟆鏡的年輕人。
閻解曠到了小酒館,把自行車停到門口,一挑簾就進了小酒館,一眼就看到站在柜臺后面的徐慧真,這徐慧真也看到了他,但根本不理他,閻解曠晃悠到柜臺,說道:“老板娘,忘了舊人了是不?”
“呦,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大忙人閻老三嗎,這這么想起來到我這小店來了,可真是稀客啊。”徐慧真說到最后一句是咬牙說的。
閻解曠苦笑了一下,趕緊說道:“姐姐啊,我錯了,最近弄個收購站實在是太忙了,對不起啊,我給您作揖了。”
徐慧真惡狠狠的說道:“你都知道給陳雪茹那丫頭牽線搭橋,你什么時候想到過我?”
閻解曠這才知道,徐慧真不是怪他沒經常來,是怪他給陳雪茹牽線搭橋。
閻解曠剛想解釋,蔡全無從后面轉了出來,說道:“生那么大氣干嘛,雖然牽線搭橋的不是也沒干成嗎,行了,老三好不容易來看看你。”
蔡全無拉著閻解曠去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蔡全無說道:“你來,也應該帶著孩子來啊,我都沒見過幾回。”
閻解曠說道:“我也想啊,這不是被老太太帶走了嗎。”
這時候,徐慧真端著一個托盤過來,里面四個小菜,還有一壺酒,和三個酒杯。
徐慧真把東西放到桌上說道:“看吧,還是得姐姐,來這就得好好招待你。”
閻解曠噗呲樂了,說道:“好姐姐,伱真好,這陳雪茹的事情,我得好好跟你匯報匯報。”
現在店里沒什么客人,閻解曠就把婁家想要回來投資和陳雪茹只是經理人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后也說了這事情已經擱淺了。
蔡全無聽完只是覺得可惜,但他也知道現在的形勢還是不適合這種辦廠方式,徐慧真則是對“經理人”這個詞匯很感興趣,閻解曠就詳細的跟她說了一下,徐慧真聽到心里去了,也對這種方式很感興趣,可惜沒有機會實踐。
正當三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簾一挑,牛爺拎著個鳥籠子進來了,徐慧真趕緊站起來,熱情的打著招呼,牛爺一眼就看到了閻解曠,他也不客氣直接就跟閻解曠坐到一張桌上,牛爺說道:“爺們兒,怎么好久都沒見到你了,忙什么呢?”
“牛爺,好久不見了,最近忙著一個街道辦的下屬收購站,忙的腳打后腦勺的。”閻解曠趕緊說道。
牛爺一聽,一下子來了興趣,問道:“呦呵,那可是個好活啊,有沒有什么好物件,你可別藏著掖著,得讓牛爺我掌掌眼。”
徐慧真和蔡全無相互看看,一下子明白這收購站怎么回事了,也期待的看著閻解曠,閻解曠也沒藏著掖著,說道:“現在還沒什么出彩的物件,大多是清朝的,基本是民間的,如果有,我一定第一時間給您掌眼。”
牛爺一聽,也知道這閻解曠不會說假話的,就沒再追問,幾個人就一邊喝酒一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席間閻解曠也問有沒有片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