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門口進來一個人,穿著一身的西服,錚亮的皮鞋,左臂上還夾著一個包,一頭的卷發,還帶著大墨鏡,兩撇小胡子,閻埠貴趕緊迎上去問道:“這位同志,需要點什么?”
“呦呵,三大爺,怎么還不認人了呢?”這個卷毛說道。
閻解曠一聽就知道是許大茂,閻埠貴沒聽出來,問道:“您是?”
閻解曠說道:“大茂哥,你這身是夠時髦的,怪不得我爸沒看出來。”
這時候許大茂摘下眼鏡,看著閻埠貴,閻埠貴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茂啊,你這是發財了?”
這時候就看許大茂嘚瑟的說道:“還行吧,就是成立了一家貿易公司,生意還不錯,這一單也就三五萬塊錢吧。”
閻埠貴一聽都驚了,這是大生意啊,忙笑著說道:“那你這是還錢來了?”
許大茂一下愣住了,他來就是來炫耀的,他都忘了還欠著商店錢的事兒,尷尬的說道:“是啊,閻叔,看看吧,總共欠你多少?”
閻埠貴一笑說道:“不用看,一共四十三塊。”
許大茂調侃的說道:“記得夠清楚的啊。”
“那是,整個大院就你和徐德林欠我家錢,你四十三,徐德林二十五。”閻埠貴說道。
幾句話就給許大茂說的不好意思了,從包里拿出五十塊錢遞給閻埠貴說道:“現在我可不差錢,得,收著吧,不用找了。”
閻埠貴喜笑顏開的說道:“不愧是做大生意的,就是有大格局,謝謝了,大茂。”
許大茂轉身就走了,實在是讓閻埠貴說的臉都紅了,還搭進去七塊錢。
許大茂走了,沒一會兒,劉海忠穿著中山裝,背著手走了進來,閻解曠一看,呦呵,這頭梳的,跟狗舔過似的,這得抹了多少發蠟啊。
劉海忠走進來,直接就奔著閻埠貴去了,開口說道:“老閻啊,把你這最貴的酒給我拿一瓶,再來條最好的煙。”
閻埠貴皺了一下眉頭,心里合計今天是怎么了,一個接一個的到這兒來嘚瑟,但還是笑臉相迎的說道:“好嘞,我們店兒小,汾酒就是最貴的了,四塊八,大前門是咱家最貴的煙了,一盒五毛九,一條就是五塊九,一共十塊零七毛。”
說完轉身去拿貨去了,劉海忠從兜里拿出一個皮夾子,這可是新鮮貨啊,閻解曠就在一旁偷偷看著,劉海忠拿出十一塊放在柜臺上。
不一會兒,閻埠貴把酒和煙也放在柜臺上,之后收起柜臺的錢,轉身想去找錢,劉海忠說道:“不用找了,我這堂堂的總經理,兜里不放零錢。”
閻埠貴一下喜笑顏開,說道:“您都是總經理了,不錯比許大茂可強多了,不過許大茂可是發了大財了。”
劉海忠冷笑了一下說道:“他發什么大財,他是我們公司員工罷了,那貿易公司我是法人兼總經理。”
閻埠貴還是笑著說道:“要不說,還得是您呢,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您公司開在哪兒啊,有機會我去見識見識。”
劉海忠一下子被問住了,他那公司就倆人,哪兒有辦公的地兒啊,就是一個皮包公司,只見劉海忠支支吾吾的說道:“那什么,公司還沒找到房子呢,以后員工多,沒那么大的地兒,那什么,我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