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兩口子還好,沒事就去賈梗那看自己的孫子,賈張氏不行啊,畢竟都六十六歲的人了,過了七月就六十七了,之前還渾身是病,除非賈東旭陪著,她自己去賈梗那兒很費勁,所以在院子里對賈梗的怨言越來越多,自己也把新的希望放到了賈小寶身上。
賈小寶沒有考上大學,現在正在待業呢,但好在賈小寶從小都很老實聽話,從不惹事,每天除了去街道去問工作的事情,基本都在家看書,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奶奶會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賈張氏沒事就讓賈小寶帶她出去串門,大多是家里有待嫁閨女的鄰居們,開始他還沒覺著有什么不對,但當賈張氏每天都要讓他出去的時候,他懵了,自己奶奶這是想給自己找女朋友啊。
賈小寶實在是沒辦法,就向自己的父母求助,滿是怨言,秦淮如說道:“別急,再堅持一個星期,我和你京茹姑姑開了一家食雜店,就在秀水街那,到時候你到那去幫忙。”
賈小寶很高興,這樣最好,不僅能躲開自己的奶奶,還能找個事兒做。
另外一件大事,是閻解放家,這邊軍區后勤部的同志和街道的同志,一起又給閻解放家送牌匾了,上面就金燦燦一行字“一等功臣之家”,別說四合院了,整個南鑼鼓巷都沸騰了。
二等功是常見的,這一等功誰見過?這得立了多大的功啊,當石小丫看到街道辦的同志們把牌子掛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石小丫哭了,她心里很清楚,閻解放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于莉在旁邊勸慰著,除了閻埠貴笑意盈盈的接待著這些送牌匾的同志外,家里人都是黑著臉的,但鄰居們還是不停的恭喜他們,楊瑞平一甩手,回自己屋了,閻埠貴這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兒,但畢竟是當過管事的人,他還是熱情的接待了來訪的領導們。
后勤部的一個的軍官走到石小丫面前,說道:“嫂子,你也別胡思亂想,閻解放同志的轉業手續已經辦好了,他過完五一就會回來,這邊的工作也已經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石小丫勉強笑了笑,說道:“我不瞎想,我知道他要回來了,我是高興的。”
等他們走了以后,閻埠貴背著手回到家里,楊瑞平陰沉的臉就沒笑過,對閻埠貴說道:“老三一定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直懷疑他過年的時候出去一定是為了他二哥。”
閻埠貴狐疑的說道:“不能吧,老三嘴是嚴,但真有什么大事,他不可能瞞著我們。”
楊瑞平說道:“一般大事他不瞞我們,要是他二哥出大事,他一定會瞞著我們,我看他連他二嫂都沒說。”
閻埠貴一下子認真起來,回想閻解曠過年消失的前前后后的事,越想越覺得閻解曠有問題,說道:“不行,我得找他一趟,不把事情說清楚,我跟他沒完。”
楊瑞平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我跟你一塊兒去。”
老兩口急匆匆的出了門,直奔雨兒胡同,易中海和劉海忠正在門口大樹下下棋,一邊下一邊猜測閻解放到底立了什么功勞,能給個一等功,這事兒太反常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急匆匆出門的閻埠貴夫婦,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易中海小聲說道:“看閻老摳黑的跟鍋底的臉,這閻解放一定是出事了。”
閻解曠此時正在給三個小家伙講著三只小豬的故事,那五只狗也已經長大一些了,就趴在旁邊,仿佛也能聽懂似的,講得正是關鍵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咣咣的敲門聲,一聽聲音就能感覺到敲門的人來者不善。
閻解曠讓三個小家伙在后面玩,自己到前院,喊了一句“來了,別敲了。”
閻解曠一開門就看到臉色很黑的父母,閻解曠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笑著說道:“爸媽,伱倆一起來的啊,這可不多見,來,我給你們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