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一轉身,一看是許大茂,說道:“大茂哥啊,我這不是要工作調動了嗎,再在這住不太方便了,就搬到老丈人那邊。”
易軍可不敢跟許大茂說實話,他很清楚許大茂是什么樣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許大茂問道:“那你這房子交回廠里?”
易軍搖搖頭,說道:“公轉私的時候,這房子我就買下了,這不走時候還欠著閻解成六百塊錢,我就那房子頂了,這房子是閻解成的了。”
許大茂心說,我信你才有鬼呢,但表面上還是說道:“什么時候有時間,多回來看看,多少年的老鄰居了,多聚聚。”
易軍連忙應是,許大茂就往后院走了,中院和后院都沒什么人,就幾個老人在家,人家也不出屋,顯得院子里冷冷清清。
一進家門就看見自己的父親許伍德和母親正在家喝著小酒,聽著收音機呢,好不悠閑。
許大茂自己到廚房拿出一套碗筷和一個酒杯,坐在了父親旁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就下去半杯,母親連忙喊道:“你慢點,喝那么快干什么。”
許伍德看著許大茂說道:“怎么沒什么門路,有點犯愁?”
“是啊,爸,你看這院子里,做生意的做生意,沒門路的找門路,我這一點頭緒都沒有。”許大茂說道。
許伍德想了想,說道:“要不托人找個工作上班得了,還穩定。”
“別,我這一門心思掙大錢呢,你又給我送上班,一個月幾十塊錢,夠干什么的啊?”許大茂說道。
“哎,你可說錯了,他們只是表面看著風光,實際上沒那么掙錢,有的還有風險,你看閻家老三就是例子,短短幾個月,就變成窮光蛋了。”許伍德說道。
許大茂有點懷疑他老爸的話,問道:“真的?”
“來,咱爺倆喝一杯,我給你好好分析分析。”許伍德說道。
父子倆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許伍德說道:“先說易中海他們,他們做的是加工廠,搶的是國營單位的訂單,這一兩單還好說,要是時間長了,你說他們會不會被查封?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哪天說不定有人下軍工的訂單,一旦他們接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你在軋鋼廠干過,不會不知道。”
許大茂點點頭,說道:“還真是這么個理。”
“再說何雨柱,他的飯店是不錯,但何雨柱有個毛病,總是留一手,徒弟沒一個學成的,這時間長了,肯定會有矛盾,再說軋鋼廠能允許他這么自由的上班,等以后他就必須做出選擇,要不辭職,繼續干飯店,要么老老實實上班,他帶的那些徒弟也一樣。”許伍德說完,抿了一口酒。
許大茂贊同的點點頭,許伍德繼續說道:“閻埠貴都不用等太長時間,現在想做商店的多了,你看見他斜對面的院子開了門沒?”
許大茂說道:“看見了,我還以為那家要走著方便呢。”
許伍德一笑,說道:“那家也要開商店了,聽說人家叔叔是市供銷科科長,閻老摳開不長了。”
許大茂說道:“那您這一說,只有閻老大家發展的最好?”
許伍德神秘的一笑,說道:“算是吧,但只要有人有心搞清他家的進貨渠道,直接去談個大筆的進貨,估計他的貨就砸手里,據我知道了,閻解成和于莉繼承了閻老摳小氣的性格,一次進的很少,這要是有大筆貨物沖擊,估計他們得賠個底掉。”
許大茂眼睛都發光了,這老爸給他指了一條發財的路子啊。
許大茂恭恭敬敬的敬了許伍德一杯,說道:“謝謝老爸,姜還是老的辣。”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