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哈哈大笑,舉杯慶祝,這一場宴席,大部分時間是嘲笑著閻埠貴,也順便嘲笑下許大茂。
閻埠貴在家里自斟自飲,老二任務重根本沒回來,聽說過年也不會放假,全國性質的嚴打,公安陣線上的人都很忙,石小丫和婆婆做了飯,吃完以后,就張羅孩子們去休息去了。
楊瑞平現在根本不理閻埠貴,吃完飯就轉身去了里屋,閻埠貴瞧了瞧,沒敢吱聲,自己就在那自己喝了起來。
過了小年,沒幾天,快到二十九的時候,警察突襲了易中海的加工廠,理由就是一單生意,那是一款沖鋒槍的主要零件,不允許私人加工,但易中海的加工廠恰巧接了一個加工費可觀的訂單,正是這批零部件。
這個案件涉及到特務,所以,全廠的人都被異地看押了。
當消息傳到四合院的時候,四合院是哭聲一片,那個時候,涉及到特務的案子,除了槍斃就是槍斃,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是很悲觀的。
但沒到二十四小時,所有人都被放回來了,每個人都不說話,各自回家,除了徐德林,秦京茹一下子就急了,直接跑到了易中海家里問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連門都沒開,只是門里面說了一句:“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問派出所吧。我很累了。”
秦京茹去了賈家,賈東旭也說自己很累,具體因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兩個老頭跟自己一樣,被審了八個小時,問的問題來回就是一個,認不認識一個姓申的上海人,他們三個都不認識,所以給放了。
秦京茹失望的回家了,她打算明天早上去看看有沒有徐德林的消息,秦淮如看到秦京茹走了,就問道:“你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賈東旭看看己的老婆,說道:“我大概猜到了,我估計我師傅很早就知道整件事,就是死不承認。”
秦淮如好奇的問道:“到底什么事啊,這么大動干戈的?”
“這兩天,廠里接了一批訂單,應該是槍械的,廠里正在加工呢,應該是非法的。你想我師傅八級工,廠子里待這么多年,能不知道自己加工的是啥啊,估計因為利潤大,裝不知道。”賈東旭說道。
秦淮如呆住了,說道:“完了,這回加工廠徹底完了,你們膽子也太大了。”
賈東旭說道:“我真不知道,我猜徐德林也是上當了,但他是合同的牽頭人,所以才跑不掉。”
秦淮如搖搖頭說道:“姜還是老的辣,你師傅要承認了估計比徐德林都嚴重。對了,那京茹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我自身都難保呢。”賈東旭沒好氣的說道。
秦淮如有些急了,說道:“那可是我表妹,要是德林出了事情,我表妹怎么辦?”
賈東旭說道:“我估計徐德林也是被騙了,他可能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我帶著京茹去看看。”
秦淮如嘆了一口氣,說道:“只能這樣了,我去看看京茹去。”說完轉身就出了門。
二十九這天一大早,賈東旭夫妻二人就帶著秦京茹去了派出所,到派出所一問,接待的同志告訴他們,徐德林已經轉到另外一個部門了,主要是因為涉及到軍械和特務,這事他們管不了。
幾人又找到專管的部門,人家就一句話,“無可奉告。”
幾個人垂頭喪氣的回到家中,秦淮如說道:“閻家老二不是在公安系統嗎,要不問問他?”
賈東旭白了一眼,說道:“你還沒明白啊,跟人家公安沒關系,找他有什么用。”
秦京茹哭著說道:“姐夫,還有別的辦法嗎?到底怎么樣也得給個信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