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端著收拾好的魷魚回到廚房,問楊瑞平,“媽,你炒我炒?”
“你炒吧,我怕炒不好,對了你二哥喊什么呢?”楊瑞平問道。
閻解曠沒敢多說,直接說道:“哦,他說他有事要去單位,晚上就不在家吃飯了。”
楊瑞平埋怨的說道:“都小年了,去什么單位啊。”
閻解曠給魷魚改成十字花刀,然后切辣椒,還特意弄了點黃豆醬。
炒完魷魚,閻解曠就被趕出了廚房,閻解曠也沒什么事,就出門到外面抽煙去了。
閻解曠蹲在角落里,不一會兒,看到秦淮如,化著妝,穿著紅色的妮子大衣,只不過手中提的是菜籃子,與她的穿著打扮一點不匹配,喜氣洋洋的從外面回來,還別說,都五十歲的人了,這一打扮說三十都有人信,只不過后面跟著一個許大茂嬉皮笑臉的不停的說著什么。
秦淮如說道:“大茂啊,你是做大生意的,你的行業跟我女兒也不沾邊啊,你就別費那個心思了。”
許大茂一點都不介意秦淮如說的,死皮賴臉的說道:“我和賈東旭可是哥們,這樣,晚上我拿兩瓶好酒,去你們那吃飯,正好我爸媽去我妹妹家了,就這么說定了啊。”說完就快步奔后院去了。
秦淮如想叫住他,但人已經不見了,秦淮如嘆了口氣,拎著菜回家了。
閻解曠噗呲一樂,這許大茂可真是個人才,看小當槐花混的好,這是想看看有沒有油水可撈啊,閻解曠也沒管,抽完煙就回家了,他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在公司的時候,閻解曠要求所有員工簽了保密協議和獎懲制度的,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多提他一句。
晚上又是兩桌,這回閻永慶直接坐到了大人的一桌,小孩的一桌就成了永昌的天下,永昌跟個小大人似的照顧著弟弟妹妹們吃飯。
閻埠貴今天心情是大好,笑嘻嘻的張羅著吃飯,楊瑞平直到最后的餃子端上來才上桌吃飯。
大家都很奇怪,因為自從閻埠貴的店關了以后,他從來沒這么高興過,其實閻埠貴昨天去了一趟友誼商場,看到了跟閻解曠送自己一樣的洋酒,一問,一瓶兩千三百元,閻解曠是直接送了四瓶啊,那就是小一萬塊啊,這心情能不高興嗎。
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高興,楊瑞平吃完早早的下桌,照顧那倆小的去了。
閻埠貴帶著兒子孫子喝著酒,閻埠貴問閻解曠,說道:“你哪來這么多錢買禮物?”
閻解曠說道:“我不是去南方做生意嗎,賺了一些,給你們我可不差那點錢。”
閻埠貴問道:“南方生意好做嗎,我能不能去?”
“爸啊,你都多大歲數了,這三天兩夜的火車你就受不了啊,再說生意大不大,是看你本錢有多少,你別看許大茂說是做大宗生意,你看他掙得多嗎,估計一年一萬都沒有,因為什么,他本錢就少,能掙多少錢?”閻解曠說道。
于莉在旁邊說道:“還真是,我這皮鞋生意也一樣,進的少掙的就少,進的多,還怕賣不出去,所以一年也就一個辛苦錢。”
閻埠貴一聽,就沒了興趣,他那點存款還真不夠折騰的,況且前段時間還賠了點。
閻解成問道:“老三,你說我們怎么能把生意做大點?”
閻解曠看看老大,說道:“要不,你自己建個廠子,自己生產然后批發出去,但你得有設計能力,要不就大宗進貨,直接在秀水街做批發商。”
于莉還真把閻解曠的話聽進去了,不過閻解成搖搖頭,說道:“這,風險太大了,萬一賠了呢?”
閻解曠說道:“那就沒辦法了,不是有句口號嗎,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雖然說的不對,但適合做生意的。”
一場家宴,在閻埠貴醉酒中結束了,閻解曠跟母親打聲招呼,就帶著姬蓮和孩子們回家了。